一番话,现在很紧张哎,生怕哪一句的间隙戒尺就会突然落下来,提心吊胆听话的感觉很不好,却不耽误池飏还是被感动了,你他妈要打就打,这时候打什么感情牌,拿我的钱充什么好人。
“社会险恶,人心叵测,这也算是给你上了一堂社会实践课,下次再去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之前想想你有几个屁股,下周学校开学,校门口的网吧不许进,乌哲会帮你重新配置一台能玩游戏的电脑,前提是你得拿成绩换,明白吗”
席之蘅你到底还打不打,他妈的还没打就被说哭显得自己很丢人,到底在逼逼叨叨什么,赶紧打啊!池飏开始还只是默默流泪,可是姿势不顺,不小心就发出一声哭腔又赶紧收住。这样有温度带着关心的训斥真的有人能招架吗?池飏只是想回归单纯的关系,也这么难吗?你就不能打狠一些,让我在心里给你扎个小人,学着记恨嘛!
“啪”戒尺不同于之前的树脂鞭的锐痛,也不似鞭子的犀利,却是直直砸进肉里,将紧实的臀部肌肉拍散又炸裂开来,疼痛也随着肿痕一起迸发,蓄满眼眶的眼泪毫无征兆的砸下,要不是席之蘅伸手按着池飏的腰,他整个人都会弹跳起来,太疼了,疼得脑门冷汗直流,手指关节嘎嘣作响。
“啪”
第二下紧贴着第一下痕迹砸下,臀肉凹陷进去又迅速弹起留下一抹深红,池飏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下那两团快要爆炸的火热,就被席之蘅抓住手腕折在腰后。
肛塞的缘故屁股始终无法绷紧,松散的臀肉只能老老实实承接厚重戒尺的全部力道。
“疼,疼,先生,呜”
真的不是自己不争气,他不相信谁能抵御这样的疼,纵使臀上有些许脂肪支撑,戒尺也能透过脂肪砸进深处的肉里,甚至骨头上。
“二十下,不多打你,求饶翻倍”
池飏疼得晕晕乎乎,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席之蘅身上,已经疼成这样才不过四五下,挨完二十下屁股不得烂掉?还得告诫自己不要求饶,翻倍的话今天会死在这里。
腰后的手被席之蘅紧紧握住,池飏分不清呼痛和求饶什么区别,干脆忍着连叫喊都阻在喉咙。只剩动弹不了半分的臀肉独自扛着,刚才还大义凛然一副赴死的准备,随着疼痛的层层累加突然委屈极了,不是大家都有责任吗,为什么挨打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