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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何去何从(2/2)

阎放坐在圆形的小转椅上,镊沾满碘伏在膝盖上大面积涂抹,池飏疼得咬上胳膊,依然从嘴角泻声音

膝盖被包的像木乃伊,走路都直愣愣的,刚扶着阎放走门想继续躺着,乌哲就过来了,拿着手机和充电递给池飏,开着玩笑说

阎放说完池飏沉默了很久,他将自己代隶的份又觉得很可悲,将自己摘净又觉得不甘心,到底要怎么办,如果心有期冀连好好当狗也不到吗?席之蘅,你毁我毁的好彻底啊,你可以潇洒的寻找更多的隶,我该怎么办啊。

还是乌哲反应快,拿起手机立刻打给席之蘅,刻意走远一,万一席之蘅不同意,自己也得缓和下说辞再告诉池飏,没想到席之蘅并不知池飏膝盖伤成这样,让池飏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开始直到膝盖伤好之前改成罚站,三个人都释怀的微笑,池飏瞬间又觉得世界好了。席之蘅你个狗男人,自己天酒地去吧,当狗其实也开心的。

“小嘴叭叭是会说,要是在席之蘅面前不胡说八不就不用受罪了”

阎放一直都不介意自己好被人知,所以连圈名都没有,此时看两张八卦脸等着他,拉过一张凳侃侃而谈

“阎医生,在你们的世界里,一个主人可以有很多个隶对吗?那隶可以找多个主人吗?主人和隶之间可以产生情吗,还是说只能保持一关系”

池飏接过手机看了一,卧槽,9:58,席之蘅说什么来着,十跪到十二?这膝盖也得跪的下去啊,要不让阎放拆了?

池飏走到诊疗床旁边脱掉躺下,难得碰到在生活和这个圈和席之蘅有共同集的人,池飏迫不及待多了解一些。

池飏翻了个白,接过手机,指着里面的房间说

“膝盖上的伤得消毒清创,上也得药,起来去隔房间,那里有设备”阎放自行走过去,池飏慢慢跟上,他们来的是那次剃的地方,池飏还以为是问诊室,好像阎放对这里也很熟?

来坐”

“装修时候我参与了,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和席之蘅有同样好吗,可能你上次发烧没听清,脱了,躺这床上”阎放洗手以后到翻找着工,看池飏堵在门来招呼

“SM的世界既有规则又没有规则,建立关系只需要两个人同意即可,即使不建立关系两个或多个陌生人也可以来一场即兴游戏。他没有法律约束两个人建立了关系就不能在期间在找其他人,所以关系相对自由。一般来说一主多非常常见,隶被被标记为私有化也是共知,反过来说隶有了主人就不能再去找其他人,这听起来很不公平,但是在圈确实如此,尤其知名的S或是DOM,有许多人愿意拜在脚下不计较唯一,这被追捧现象多了,让本就不公平的关系,更加不公平。还是那句,维持只靠自愿,一开始说好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接受一对一就找一对一的主人,接受一对多就不要怪他不够专一,这是自寻烦恼,既然是游戏世界,开心是最重要的。至于情,就更加复杂。一般确立主关系以后,两人一段亲密关系,有肢碰有言语调教甚至有调教,很容易在单纯的调教关系上蔓生关系的情,这在所难免,可有人会理有人会茫然。如果发展了别的关系,能够互相平衡自然是好的,平衡不了基本以悲剧收场,如果没有发展,或者说一方有意,往往这一方是隶,他们更容易恋上自己的主人,这个时候主关系也不会走远。所以,越简单的关系越容易理,织在一起,很难走到最后。”

虽说是S,并不喜刑罚,只是喜忍耐和羞辱,喜挑战持不了还在继续忍耐的极限,无论在谁里都是温柔的S,可池飏上总是带着伤,能把席之蘅惹恼也是有本事的。

“我还以为关这来是惩罚,怎么,手机都拿到了?”

清创的过程及其漫长,反正席之蘅也听不到,池飏叫喊来的全都是席之蘅,基本祖宗十八代都被问候了,全官也都不见了,膝盖才算是理好。阎放笑着扶起池飏,膝盖刚包扎好不能趴,只能让池飏下床撑着涂上药。

池飏拉着乌哲坐在床尾,和他一起听阎放说关于他们的小小世界,以池飏的观察力早就发现乌哲比他还要八卦,所以突然理解了为啥年纪轻轻来当家,家可不就是八卦聚集地,妙啊。

这是真拿这里当自己家了,心大的孩就是好,坐牢都能当成休假,服了他这心态,这话也逗笑了阎放,揶揄

“你呀,怪不得没一好地方,都是被你这张嘴连累了,还好打的不重,就是集中在一块看起来吓人,剩下的药我放这里自己记得涂。”

“是有疼,想叫就叫想哭就哭,在我面前没必要忍着,昨晚跪在不净的地面吧,伤掺了小石和灰尘,清理不净会发炎。你问得问题等会回答你,手抓着两边把手,可能还得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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