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满怀,闲适地抚弄着美臀玉乳,孔清晏还是正长身体的贪睡年纪,又刚刚被李凤吉一顿猛肏,十分疲惫,不一会儿就在李凤吉身边睡得烂熟,孔沛晶却还微睁着明丽的眸子,一只手轻轻摩挲自己雪白的肚皮,与李凤吉低低说着话。
两人闲聊了些府中琐事,后来说起五公主李桑宁,孔沛晶就感慨对方遇人不淑,李凤吉冷哼道:“如今离了那海平侯府,她的日子也有了盼头,或是再寻个驸马,或是出家躲清净,得个逍遥,都不错,至不济以后不嫁人了,自己安生过日子也很好,私下里再养一二个面首,以便排遣寂寞,这也不错……虽说哥儿和女子应以贞顺为美德,但天家自然不同,和离独居的公主暗地里豢养几个男宠,只要不大剌剌地闹到明面上,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孔沛晶有点意外,但想了想,似乎觉得倒也符合李凤吉的性子,就道:“你倒是看得开。”
李凤吉嗤道:“有什么看不开的?莫非堂堂公主,离了一个有二心的狗男人,就要寻死觅活的不成?五妹是金枝玉叶,又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必受那些束缚。”
李凤吉语气淡淡,神态间却透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倨傲之意,孔沛晶是朔戎王室出身,听了这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太出格的,反而有些共鸣:“也对,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年,所谓‘先嫁由父母,后嫁由自身’,未婚的女子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贞静自持,但对于和离过的女子,世人往往便没有那么苛求了,何况五妹还是金枝玉叶,天家自与旁人不同。”
夫妻俩说着话,渐渐就不知不觉睡了,翌日早上,孔清晏迷迷糊糊醒来,见大床上已经没有了李凤吉的踪影,只有哥哥孔沛晶正坐在被窝里,低头系着肚兜的带子,孔清晏便打着呵欠爬起来,帮孔沛晶穿衣,道:“等王兄做了太子,母后的日子就越发舒心了……哼,以前那些人还总想跟王兄争,这下我看他们还怎么争!”
孔清晏的侍父与王后乃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姐弟俩一起远嫁他国,算得上是相依为命,因此王后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和弟弟所出的儿女十分照顾,孔清晏自然也就把王后姑母所生的孩子视为亲手足,孔沛晶的嫡亲兄长做了太子,对孔清晏来说就是自己的亲哥哥做了太子,自然满腔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何况他也有自己小小的私心——等王兄以后继承了王位,能够做主,自己被幽禁于冷宫的侍父和被圈禁的侄儿侄女,自然也就能得到赦免了。
兄弟俩一边穿衣一边随口闲话,孔沛晶见孔清晏揉着惺忪的睡眼,就问道:“怎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孔清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些,这才嘟囔道:“有点,大概是因为做梦了吧……哥,我梦见王爷做了皇帝,后来就派兵攻打朔戎,我和你跪下来拼命求他,他也不理……”孔清晏说到这里,不由得失笑,有些调皮地动了动雪白圆润的脚趾,道:“怪不得都说梦是反的呢,大昭和朔戎一向交好,何况哥哥你还是他的王君,以后若是王爷真的做了大昭天子,哥哥就是皇正君,哥哥生的儿子就是下一任天子,王爷他又怎么可能攻打朔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