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本王一上午处理公务,弄得脑子都有些晕了,下午陪你们打牌放松一下,这才觉得好些,输点钱也值得了。不过……”
李凤吉忽然话头一转,目光扫视西素心、白芷、阮冬冬三人,嘴角露出坏笑,道:“不过总玩银钱没意思,咱们玩点更有意思的,如何?输一场就脱一件衣物,怎么样?”
三个侍人一听,知道李凤吉不怀好意,顿时含羞嗔斥起来,但这会儿屋里并没有外人,于是在李凤吉的一番甜言蜜语之下,三人到底还是半推半就地默认了,结果再开牌时,李凤吉一改之前的颓风,手气大好,赢得三个侍人面无人色,一件件还带着幽幽体香的衣裳被脱下,西素心眼瞅着自己上身只剩一条肚兜,雪白的藕臂和脊背都露在外面,不由得双手环抱住鼓鼓的胸乳,羞瞪着只脱去了外衣的李凤吉,嚷嚷道:“不玩了,我不要玩了,王爷欺负人,之前还总输的,怎么突然就一直赢起来了?哼,是不是作弊了?”
“小东西,你这分明是输不起了,开始耍赖皮了。”李凤吉哈哈一笑,起身来到西素心跟前,在小美人的惊叫声中,一把抱住对方已经显怀的娇软身子,扯下鸳鸯戏水的碧色肚兜,令一对雪白诱人的俏乳和鼓起的孕肚全都暴露出来,西素心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连忙伸手向白芷和阮冬冬求救:“快帮我!”
一时间屋内肆意的笑声和羞嗔尖叫声大起,但就在这时,外面小喜子匆匆进来,在帘后停步,手里拿着一张帖子,禀道:“主子,楚郡王府刚刚送了帖子来。”
屋内乱糟糟的笑闹声戛然而止,稍后,李凤吉掀帘出来,从小喜子手里拿过帖子,打开一看,顿时嗤道:“既然老二要跟本王喝酒,那本王便去一趟就是了。”
……
夜幕渐渐降临,今夜漫天繁星,月色动人,河边许多连绵的亭台水榭楼阁渐次亮起灯火,彼此之间有回廊串连,人可以从中走过,远远就能够看到这些寻欢作乐之处有浓妆艳服、珠翠盈头的美人往来穿梭不绝,此时河面上许多花船画舫往来,船上的灯火倒映在水中,比天上的星子更加闪亮,许多客人上船作乐,热闹无比,其中不乏达官显贵、名人雅士聚集,繁华如锦,正是盛世景象。
李凤吉头上挽着大昭男子常见的道髻,穿一件石青直地纱纳绣暗银纹褂,外面套着宝蓝灰色的半臂短袖罩衫,一块汉玉珞子松松地系在腰间的荷包边上,打扮得宛如一个寻常富贵人家子弟,由一名清丽美姬在前头引路,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一间清雅的小阁内。
里面楚郡王李康汶已经到了,头戴一顶玄纱软巾,斜插着古玉簪,一身月白色实地缎褂,套着紫色福云纹的褙子,脚蹬青缎凉里皂靴,左手腕上的伽楠香数珠油润润的,面上淡淡含笑,没有半点今日因为海平侯府之事进宫请罪时的凝郁模样,叫人看不出端倪,整个人看上去是极斯文儒雅的,此刻他见到李凤吉进来,就起身笑道:“四弟来得早了,本王也是刚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