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知道的。”
程霓葭又不是未破身的雏儿,一听这话岂有不明白的,顿时脸上一红,咬唇轻轻捶了一下李凤吉结实的胸膛,羞答答道:“夫君真是坏死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正要说话,程霓葭已经抱紧了他的胳膊,娇声道:“夫君去葭儿房里吧,昨晚小厨房熬了上好的鱼冻,今儿晚饭吃着最好,葭儿再陪夫君小酌两杯,好不好?”
李凤吉见他撒起娇来十分娇媚可爱,便笑道:“好,就依了你。”
程霓葭顿时欣喜起来,挽着李凤吉的手臂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吩咐厨房准备晚饭时多添几样李凤吉喜欢的菜,李凤吉从侍儿手里接了茶,见针线筐里放着一双半成品的男鞋,上面绣着的福云纹已经绣了大半,就拿起来看了看,笑着问程霓葭:“这是你的手艺?”
“嗯,葭儿的针线活儿算不得好,不过给夫君做一双鞋还是可以的。”程霓葭甜甜笑着,在李凤吉身边坐了,将脑袋倚在李凤吉的臂膀上,纤纤玉手抓住李凤吉的手掌把玩,憧憬道:“以后等咱们有了孩儿,我也能给孩子们做衣裳鞋袜的。”
“啧,不知羞的小蹄子,现在就想着给本王生好多儿女了?”李凤吉捏了捏程霓葭的鼻尖,打趣道,程霓葭一点也不忸怩,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凤吉,脉脉含情道:“葭儿已经嫁给了夫君,是夫君名正言顺的侍人,为夫君生儿育女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又不是什么无名分苟合、淫奔无耻之人,有什么不知羞的?”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挺喜欢程霓葭这种大大方方表达心思的性子,与大部分害羞矜持的哥儿截然不同,率真而热烈,于是就搂了程霓葭在怀,细细赏玩,程霓葭体态妩媚,身段儿玲珑,肤色嫩白剔透,惹人生怜,跟李凤吉亲热的时候整个人既有些娇怯怯的,又不乏大胆的作风,再配上一双动情的湿漉漉含情目,哪怕什么也不说,只那么瞧着人,就像是在故意撒娇引诱似的,说不出的魅惑,因此程霓葭虽然一开始是主动要嫁李凤吉的,但相处到现在,李凤吉也确实对程霓葭颇有几分喜爱,搂了佳人在怀里调笑揉搓,弄得程霓葭扭着身子娇嗔不已,几乎软绵绵地化在李凤吉怀中。
两人腻歪了一阵,晚饭也准备好了,送了过来,程霓葭进了王府也有些日子了,自然弄清楚了李凤吉的口味,除了原本的菜色之外,厨房还专门添了四样菜,一碟百合酱猪蹄筋,一盘子晶莹剔透的鱼冻,一碗虾脑扒白菜,一碟糟鹅胗掌,李凤吉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碗上用的碧云粳米饭,程霓葭亲手给他添饭,李凤吉夹了一只鸡肉香菇笋丁馅的小饺儿,见程霓葭只捡着比较素淡的菜吃,且吃不上几口,只慢慢喝着一碗热腾腾的虾仁豆腐汤,就笑道:“你看你,一顿就吃半碗饭,而且你们哥儿吃的少不说,还吃得素淡,怪不得一个个都身娇体弱的,但男人就不行了,比如本王,要是不吃得多,吃得有油水,就没有力气,每日的练功骑射哪里扛得住?一顿不吃上几碗饭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