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烂肚的混账东西！”孔沛晶厌恶地啐了一，又住李凤吉腰间的拧了一把，：“别人家怎么样，我不了，但咱们府里的事，我这个王君总能得了主！王爷在外怎么玩，我拦不得，平日里在家中怎么荒唐，我也由得你，但我的人，我打得骂得，就是打死了，那也是我的事，却不许旁人糟蹋，王爷若是学这些混账王八去那金风玉苑，把家里的人带去给那些畜生取乐，哪怕只是一个儿呢，那也是想都不要想的！”

当下李凤吉拥着孔家兄弟躺在被窝里喁喁私语，孔清晏近来没受什么磋磨，如今李凤吉又待他算得上是和颜悦，刚才又被李凤吉好一番捣地得魂飞魄散，得一塌糊涂，这会儿又在一个被窝里说话，况且还有哥哥孔沛晶在场，孔清晏心里不由得就渐渐放下张，不似原先那样存着些惧怕，又听李凤吉说些外的趣闻，他正值年少，自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就渐渐听住了，不自觉地将往李凤吉怀里偎了些，这时李凤吉正好说起一件荒唐事来，却原来是近日里京城中有人牵办了一个藏污纳垢的所在，叫什么金风玉苑的，明面上是提供场所给一些达官贵人、富商贾玩乐际，实际上却是这些有钱有势的主儿把家里的妾侍丫鬟侍等等给带了去，彼此之间互相换着‘’的所在，昭王府上的嫡次屋里一房小妾，昨儿就因为被主君带到那里‘玩耍’了一日，回来就偷偷上吊自尽了。

却说李凤吉夜里下一龙戏双凤的好事，得偿所愿，因此这一日虽是公务繁忙，倒也依旧神清气，理许多琐事也不觉得烦闷，下午办完公事，不知怎的，忽然想到昨夜吃孔沛晶的吃得不尽兴，由此就惦念起了

孔清晏下意识地嘴：“都闹人命了，莫非官府就不？”

孔清晏生于朔戎王室，自然也不是天真不知事的，闻言默然，随后咬牙：“也不知这些人到底图什么，竟把自己的房里人给别人糟蹋！若只是贪，他们既然都是非富即贵的人，要什么没有？何苦这样作孽！”

李凤吉笑嘻嘻搂了玉面煞的孔沛晶，的，笑：“阿晶果然最是护短的……放心，本王又不犯贱，岂能这乌王八的勾当，非拿着绿帽往自己脑袋上扣？”

孔沛晶盖着，笑：“阿晶放心，本王今晚绝不会再去了，咱们只亲亲地说话就好。”

孔沛晶和孔清晏从李凤吉这里得知了前因后果，孔沛晶便皱眉：“这事我也隐约听了一耳朵，似乎各家被哄去的哥儿和女，回家之后自尽的也不是一两个了。”

三人说着闲话，渐渐就睡了，翌日孔家兄弟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起来，彼此都觉得腰酸乏，但眉宇间却都透着被雨滋过的侍人特有的慵懒与妩媚，兄弟二人面面相觑，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由得都有些脸红，孔沛晶更是啐：“这个下不正经的……”骂归骂，手掌抚摸着浑圆的肚腹，回忆昨夜李凤吉的款款温存，又想到记忆中李建元那副仿佛永远不变的淡漠面孔，两相对比，一时间孔沛晶不禁幽幽叹息，心情十分复杂。

李凤吉摸了一把孔清晏小的儿，嗤：“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哥儿，哪里知男人的心思？他们就是觉得这么互相换着玩才有意思呢，玩着别人的妾侍儿，可比玩自己家的有意思，也比逛青楼有趣儿，男人么，就是喜一个刺激，除了家里的正室得尊重着，不能来，那些妾侍丫什么的，拿去互相耍着图个快活，又怕怎的？不光是昭王府，听说嵯峨氏也有弟房里的侍人投井寻死，不过倒是叫人及时救上来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怎么？”孔沛晶嗤了一声，：“你也不想想，去那里玩的人非富即贵的，连王府里的公都是他们的客人，那些衙门里的人有多大的胆，敢去找不痛快，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