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清晏腰微微一抖，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洪荒猛兽，几乎就要逃之夭夭，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住了逃走的冲动，望向李凤吉，语气有些僵发涩地说：“把、把灯都灭了，好不好？”

孔清晏哪里过这样伺候人的活计，但此时此刻，形势比人，他也只能蹲下来为李凤吉脱去靴，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孔清晏简直有些不过气来，他已经被详细教导过了闺房之事，对此又羞又惧，这几天还被孔沛晶派来的嬷嬷用药油和玉势调后，甚至李凤吉过来之前，他就被好了，好了一切准备，方便李凤吉随意享用他的。

然而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他刚给李凤吉脱了靴袜，李凤吉就看了一早已铺好的大红鸳鸯被褥，淡淡说：“你把衣裳脱了吧……想必你应该知要如何侍奉夫君，嗯？”

孔清晏低下，没有说话，手指有些慌地解着李凤吉的衣裳，李凤吉珠黝黑，挑眉：“你在朔戎可有心上人？”

孔清晏咬了咬牙，慢慢挪到李凤吉面前，李凤吉看了看他，忽然一把就将他捞怀里，孔清晏大惊，本能地就要挣扎，但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只能生生捺住，僵直地被李凤吉抱坐在怀里，对方上那男气息将他包围，他赤

“……没有。”孔清晏声线清亮，声音却显得有些沉闷，他磕磕绊绊地脱去了李凤吉的外衣和夹袍，又脱了外，只剩下中衣和亵，却没法再脱下去了，李凤吉居临下，看着孔清晏的小天鹅般的玉白细颈，忽然伸手，让孔清晏柔乌黑的发梢被夹在指间，孔清晏顿时有些张起来，他的目光无措地落在李凤吉那骨节修长的手上，嘴因为用力抿而在脸颊上显浅浅的酒窝，其实他也清楚自己的抗拒不过是本能的一顽固罢了，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就好像一只乌一样，只要把的壳重重打碎，就只剩下里面无力的，任人宰割，如今的自己再不是从前的自己了，前的李凤吉对自己有着绝对的权利，无论他想什么，自己都只能任凭摆布。

“不好。”李凤吉无视了孔清晏话里的祈求之意，他稳如泰山地坐着，瞳很，显得整个人冷峻无情，隐约透着一恣肆之，“本王要把自己的侍人看得清清楚楚才行。”

“你……”孔清晏再也承载不住汹涌的情绪，盈满眶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倔地用手背胡地抹去泪，一言不发地脱去鞋袜和外衣外，爬到炕上，再一咬牙解开中衣，如此一来，全上下就只剩了肚兜和亵，在外面的肌肤白光洁，宛若砌玉堆雪一般，着一漆黑长发，十分动人，孔清晏乃是孔沛晶的弟弟，两人的生母和侍父乃是弟，孔沛晶如此绝，孔清晏虽然不如，却也容貌众，哪怕年纪还小，丽尚未完全长成，也已经是个姿容致的哥儿，只不过李凤吉的目光在他上一扫之后，就愣了愣，然后目光就盯在了他的前，孔清晏穿着浅鹅黄绣牡丹的肚兜，但肚兜上却没瞧见有隆起，李凤吉有些诧异，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就叫孔清晏过来，“到本王这里。”

给前的人，任由摆布，孔清晏心中难以克制地就涌上一恐惧，这时却听李凤吉突然开说：“当年本王误认为你是个男孩，才会那样对你，你这倒也记仇得很，这么多年了还恼……真是个记仇。”

想到这里，孔清晏的泪再也忍不住了，里的雾气迅速积聚，却还倔地不肯落泪，咬住嘴仿佛赌气一般去解李凤吉的中衣，等李凤吉上赤了，又不敢看，目光躲闪，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去脱李凤吉的亵，只能踩到炕上，去取下李凤吉的发冠，放到妆台上，李凤吉见状，撩起薄薄的，透几分戏谑之意，坐在炕沿上，伸双脚示意孔清晏过来为他脱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