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同的,何况李云玉的侍父乃是司徒蔷,李凤吉一向宠爱司徒蔷,爱屋及乌之下,李云玉自然也颇受李凤吉的重视。
吃过饭,司徒蔷就在手指上戴了顶针,坐在炕上开始做针线活儿,屋里一时间沉寂下来,外边落雪的声音几乎都听得见,李凤吉探头看了看,发现司徒蔷做的是一个用月白、银红、藕荷三色丝线绣上去的香袋儿,显得十分雅素,就笑道:“这是给本王的?蔷儿不但手巧,配色也是极好的,不见半点俗气。”
司徒蔷并不抬头,一双白腻如脂玉般的手熟练地专心缝制着香袋儿,只道:“等做好了,里面就装些提神醒脑的草药,王爷白天处理公务困乏的时候可以嗅一嗅,多少有些效果。”
李凤吉哈哈一笑:“还是蔷儿心里时刻想着本王,果然没有白费本王平日里的苦心。”
司徒蔷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一颤,微红了脸,倒不是因为这话里的调笑意味而害羞,而是觉得自己受了这话有愧,他对李凤吉并没有什么小儿女的柔情蜜意,但天长日久地相处下来,李凤吉待他真的不错,就算是他心中还没有多少情意,但几分家人之情总是有的,何况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双方之间的联系更是紧密且微妙,李凤吉对他有情,不仅仅是爱他的美色,司徒蔷能够感觉出来,否则这晋王府美人可不缺,无论是有位份的这几个人,还是那些旧齐越的皇室宗室美侍,都有姿色不下于他的,更不必说王君还是个明显胜过他的绝色佳人,李凤吉如果只为了美色,大可不必如此,平时李凤吉的嘘寒问暖可不是假的,待他十分爱护照顾,但他自己却一直对李凤吉爱意淡薄,也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怎的,因此听到这话,司徒蔷不免心里微微有愧,一时间倒是说不出话来。
李凤吉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见司徒蔷微微红着玉容,低着头只用象牙一样洁白的纤手静静绣着香袋儿,那欲语又止的模样,委实叫人心中一片柔软,真个格外撩人,不由得就动了怜爱之情,伸手抚摸着司徒蔷那一头光可鉴人的黑发,道:“蔷儿自打生了云玉,就不曾与本王亲近过了,本王想你得很呢。”
司徒蔷清澈透亮的美眸顿时一闪,舌尖下意识地抵了抵上颚,就红了耳朵,李凤吉见他偏着身子低着头,双耳红嫩,似是有些忸怩,越发显得娇美动人,遂捱到司徒蔷身边,两手捉住他单薄的双肩,舔了一下他的耳朵,顿时惹得司徒蔷身子一抖,李凤吉见状,狭长的眼眸稍稍勾起,嘴角亦翘,端的是一副邪气恣意的神态,凝视着司徒蔷白嫩的脖项,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本王不插蔷儿的嫩屄,让蔷儿再养一养,本王只玩蔷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王爷……”司徒蔷刚开口说话,李凤吉已经一把将他揽在怀里,抱住了纤细的身子,对准那淡红色的樱唇就吻了下去,司徒蔷无法,身为侍人,又怎能抗拒丈夫,只能低呜一声,就被李凤吉攫去了唇瓣,恣意舌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