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瓶!”冠狼将另一种酒放到柏兔跟前。
柏兔害怕被他粗暴对待,拿起桌上的酒咕嘟咕嘟喝起来。
宗狼坐在对面,心绪不宁地迎合桓鹰。他瞥见小兔子被人欺负,心里慌乱懊恼,却没有立刻想到挺身而出的办法,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地攒紧。
柏兔这时已经喝到双眼失神,面前的场景旋转扭曲,出现重影。他的胃里翻江倒海,不断做出呕吐的动作。
宗狼心急如焚。
青狼这时斜眼看了看柏兔和冠狼,忽地拿起一个垃圾桶坐到柏兔旁边,在他终于忍不住呕出来的瞬间,将垃圾桶递到他的嘴边。
青狼知道冠狼就是在等这一刻,等柏兔不小心吐到地上,便借由他弄脏了地方对他进行侮辱和打骂。
这样的戏码上演过太多次了,他早有预料。
冠狼顿时怒形于色,“大哥,你……”
“他是小宗的配偶。”青狼冷漠地看向冠狼。
冠狼嘁了一声,愤怒地坐回沙发里。他虽心有不满,但一贯尊重青狼,见自己没办法在柏兔身上找乐子了,便喊来一名长相可爱的男孩,让他作陪。
宗狼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向青狼。
两人四目相对,青狼仍旧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柏兔吐完,难受地瘫在沙发里,闷闷的空气和周围的嘈杂声让他越发难受,想再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他揉了揉眼睛,努力而隐忍地咬着牙。
不知这样煎熬了多久,柏兔耳鸣目眩之际,终于有人将他从沙发里拎起来,凶恶地骂他。他一听就知道是宗狼的声音,委屈刹那间涌上来。他好想向宗狼撒娇,但是又谨记着他的话,可怜地缩起脑袋,眼泪汪汪地抱着头。
桓鹰这个时候走上前,埋怨地靠在宗狼肩膀上,“啧,宗狼,要不别管他了,要是他在这里被人轮奸了,你不就不用跟他结婚了吗?”
宗狼故意往柏兔的脸上的“伤痕”上掐。柏兔虽醉酒,但演戏这件事似乎已经刻在他的脑子里,故意装作很痛,配合着酒精上头,可怜地抽泣。
“不管他是被轮奸了,还是被分尸了,我都得娶他。”宗狼冷笑,“父亲的算盘你还不明白吗?”
桓鹰难过地看着宗狼,“叔叔到底为什么……”
“我可不想天天看到一个脏东西在我眼前哭哭啼啼。”宗狼打断桓鹰的话,忽而扬起唇角,别有深意地凑到桓鹰耳边,“今天下午看到我们做爱了吧?”
桓鹰猛地睁大眼睛。
“老实说,作为一个飞机杯,他还挺好使。”宗狼故作嫌恶地将柏兔拉起来,冲桓鹰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惜,我们没有缘分。”
“宗狼,你喜欢我吗?”桓鹰着急地往前走了一步,“如果你喜欢我,我可以再去跟叔叔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