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似曾相识的画面时，雪兰没有再掉泪，因为军士会将他往上抱一抱，问他一些无关痛的事情，比如晚上想吃什么。

都捉住他的手，拉到边亲了下，“能。”

从影院来后，雪兰一直在瞧都。被看了好几后，都握住了他的手，“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在他怀里，继续看着电影。

都便不问了，单手抱着鱼缸和金鱼，跟他一同朝前走。走了会后雪兰忽然：“回去吧。”

“逛够了？”都问。

都动作没有停顿，继续倒。将倒尽后，他放下空了的袋，拉开雪兰的手，转过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来到沙发坐下后，他将雪兰放在了上，搂着他问：“抱我什么？”

都用目光描绘着他的脸，从眉轻至鼻梁、再至角，温柔而眷缓，嘴上却：“没什么意思，雪兰。”

雪兰静了片瞬，看向了他的。都有着格外动人的形，珠优，薄厚适宜，仅是看着也能知其柔——是很适合接吻的一张。

“嗯，对不起，”他轻声了歉，垂下将他抱了怀中，“雪兰，我改变不了什么，只希望你少难过一。”

“谢谢你，上校。”他低声。

“不用对我当真，把我当工用吧，我甘心如荠。”

“……都？”

“……”

片刻后，雪兰看着他的睛，抬手在了他心，“都，你可真矛盾。”

雪兰静静看了他两秒，伸手摸了他清秀的眉峰，“不能抱吗？”

一个简单的字，被念了复杂的纵容意味。

“嗯。”

“……那你今晚留下吗？”雪兰又问。

“我不在你这过夜。”都将他的手拢在了掌心里。

雪兰顺势回握住他，睛还停在他脸上，“没有，没事。”

“乐意效劳，”军士将他的放回地面，语气平常地说了句，“以后叫我名字吧，我称呼你也一直是名字。”

即将碰上的瞬间，已近乎阖的都却在最后一刻微微偏开了脸。

回到公寓时恰逢黄昏。夕光下，都站在窗台前，将金鱼袋剪开，往鱼缸中倒。倒了一半时，腰被人从后抱住了。

电影结束时，雪兰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雪兰了下。

不经意间四目相接，在对方的目光中，雪兰读了暧暗的渴望——既然两个人都想，那就没什么好犹豫了。

－

能拥抱、不能接吻？

“不能接吻。”他低缓。

雪兰整个靠过去，贴在了他后背上。

不知该怎么理解这件事，雪兰默了默，退回去看他，“……你的要求还真。”他抬了下眉，尽量平和地问：“所以呢，这是什么意思？”

偏亲了亲雪兰的发鬓，他低喃——

一缕落日的金芒透过鱼缸落在两人上，无端生情愫。都的脸被微微映亮，姣得失真。雪兰凝视着他清隽的，垂眸靠近，主动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