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鼻子,情绪不稳。
于是脱掉手套,用指腹擦着他微微泛红的眼角。
向忆寒无法和别人吵架,就算在形势有利,并不会觉得委屈的情况下,最先红眼尾的是他。
指尖顺着侧脸下移,挪到唇边。泪水触碰,有些酸涩。
向忆寒微微张嘴轻咬住邹铭泽的手指。
他顺势将拇指深入口腔,与舌尖摩擦交缠。手指骨节分明,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深入浅出。
邹铭泽轻咬他的耳垂,撤出手指撑在他的身边,嗓音低沉:“你明天要去穿耳洞?”
耳根因敏感泛着粉红,向忆寒微微眯眼。“嗯,角色需要。”
“我根本就不想你接这个本。”邹铭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因为情节吗?”向忆寒吃力翻过身子,“只是演戏而已。”
“刚刚……对不起。我最近控制不住情绪,我们……继续吧。”他抬眼手臂搂住邹铭泽的脖颈,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公。”
邹铭泽捏起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块,纯水冻制不易融化。他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双腿,指腹将冰块慢慢推入。
下身一阵颤栗,向忆寒遮住双眼,肩头微颤。
冰冷的触感顺着甬道滑入深处,前列腺处温热湿润,在冰块的刺激下释放出丝丝淫液。
邹铭泽腾出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小腹,微热手掌触摸着皮肤,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打入大脑。
脚趾痛苦地蜷缩,邹铭泽抓过遮盖眼睛的手掌,手心已被泪水浸湿。他压低身子轻轻亲吻着向忆寒的眼角。
阴茎挤入刚刚经过扩张的温暖甬道,向忆寒捂住嘴巴掩盖住即将出口的细小呻吟。做爱时他是内敛的,邹铭泽不会强求他叫出来。
“疼的话告诉我。”
随着不断的进入,前列腺分泌出足够的淫液使抽插更加轻松。冰块被不断顶入深处,冲撞着花蕊。
囊袋与臀部的碰撞发出淫靡的水声。
向忆寒被撞得身形不稳,邹铭泽抓住他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臂延伸而上与他十指相扣,双手同时被他控制住。
口中溢出细碎的轻哼。
两人做了四年合法夫夫,双方都熟悉对方的反应。
硬物涨大,不断九浅一深地顶撞。调转方向,刺激着前列腺的软肉,穴口迅速收缩。在滚烫阳具的温度下,冰块在消融。
向忆寒提前缴械,精液喷射在邹铭泽的小腹,裹上了淫靡的气息。
他头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陷在被子上被撞得支离破碎。
邹铭泽也在喘息,他略微立起身子拽住向忆寒细瘦的脚腕架在肩膀上。
下身处于倒置的位置,这个体位使阴茎可以进入地更深。
突如其来重力的变化,使他的穴道一阵痉挛,缴得邹铭泽差点疲软。
他不管观察着身下之人的变化,乳尖微微鼓起泛起粉红,汗水流经,像两颗垂涎欲滴的樱桃。胸间一道疤痕依然刺眼,邹铭泽尽量在忽略。
最后的冲刺,向忆寒只觉硬物不断突破他的底线。“太深了……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