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炎玦去给他接，他得守着给沈辞彦针，又看他没停下的意思，本不上嘴。

“你觉得我是神？”张景盛稳不住了，手国外的人这得多麻烦，查到了冯远征不就行了？

“那倒不用。”张景盛知张景开始一直纠缠沈辞彦，而且沈辞彦手上还有视频。

“你弟啊！我也想有一个，没没脑的还有意思。”

“嗯，你说。”张景盛耐心记下。

“嗯……”沈辞彦吐了一气，有了神：“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吧，张先生。”

“对不起你，想让你好过，他也不知会变成这样，好心办了坏事。”张景盛觉得很虚伪，太假心假意了，沈辞彦就算留任成功，被人扒拉来依旧是学术不端，直接解聘。

“嗯。”张景盛闷声回应。

“对了，冯远征怎么的国？不，为什么要国？”沈辞彦燥，看着在一旁呆愣的萧炎玦：“来，大哥。”

“好吧，也没那么。”沈辞彦其实是想省省力气，不想去自己问，反正也得不到答案。

“何林寒的报复，恶意扭曲事实，他应该也有账，你们懂得怎么理。”沈辞彦很累，不得一睡不醒：“我需要你帮我联系一些人，还有总结资料，人设会营造吧？你们搞娱乐的。”

“有人帮他，没查到，他本来就嫌疑大，他倒是跑得快。”

“你脑真好使啊，沈辞彦，你跟我弟弟把脑换换。”萧炎玦很佩服前人，三天时间就把所有的事儿安排规矩，一环扣一环，思维缜密。

“别客气，我付得起，不喜欠人，好了挂了。”沈辞彦就断了电话。

“谁跟你说的？”萧炎玦一脸震惊。

“说吧。”

“……”

“请律师吧，盛世杰，我这里的准备差不多了，你跟盛世杰联系好。我期待你们的表演，张先生。”沈辞彦垂眸。

景盛听见沈辞彦的声音虚弱。

“尽力而为。”

“嗯，多注意。”张景盛吐几个字。

首要是解决学术问题，然后是同恋谣言，最后是和北泽的关系，留任没什么，只要是其他的学术成果没有问题就可以了，只有一篇很好解决。

“放心，我律师费还没付呢，死不了。”沈辞彦语气轻快，张景盛帮了他大忙。

“我是啊，你不是看到了？”沈辞彦笑容温和，但是有些苍白疲倦的脸此刻只有难看。

“你不觉得可怕吗？你要是让我穿女装，我真的会让你半夜睡不着哦。”沈辞彦笑得险。

两人沉默一阵。

萧炎玦在一旁半天吐一句：“你是人吗？”

“我知了，你去查一个叫Charles·J·Mley　的人，在FK公司。你们应该能到。”沈辞彦喝了。

等沈辞彦说完已经两个小时了。

“你问过冯远征为什么要让我留任，给我铺路吗？除了让我有个节爆丑闻。”沈辞彦握着杯，冯远征好歹是跟他共事6年，怎么就对他这么狠心。

“就这样，就这个原因。”张景盛不想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