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对了。”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像是终于抓住浮木的溺之人，小心翼翼地将小梁爷的衣角握了，攥在手心里。

梁敬又凑上前去，揪着对方的额发在那仍然冒着鲜血的上轻轻过，尖一卷将鲜血卷自己中，“怎么？心想事成了，却是这样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梁炔的前蒙着黑的绸布，透过的光线稀薄又朦胧，鼻间独属于小梁爷那一份甜胡椒香气忽远忽近，就像那游走在他炙上的手指般若近若离。

梁炔被小梁爷的气魄压制着绷了神经，又被他抚情人的温柔迷惑心神，一时之间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对面前的人畏惧拘谨，另一个只能恨不得立能扑面前人的怀里，对他百依百顺。

“小雀儿刚刚偷偷想的，不就是这个？”

冰凉贴着鼻梁而过，蒙在上的黑绸带随即断开掉落。前骤然恢复光亮，梁炔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模糊的视线恢复时，便看到哥哥在黄柔的背景下，那双熠熠生辉，充满味，弯起似星空皓月的眸，带着几分孩童一般纯真而残忍的好奇:“小雀儿，不如我们来玩个特别的游戏？”

这鲜血的主人盯着自己没几秒就脑袋开始宕机，那副呆傻的模样说是如今风正盛的梁家二少怕是没人会信。

梁炔看着那双弯弯写满好奇的睛，听着那懒洋洋却亲昵的语调，只觉得就是叫他现在当场用刀自裁，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听命去。

哥哥虽然有贴带着匕首的习惯，却从不会将匕首对着自己人。那么就近唯一能获得的金属，只有之前拆信用过的拆信刀。

“……痛……”

掐在脖颈的手沉稳无比，力渐渐加，越收越，像是要把人类上最脆弱的地方都一一掐断。

那副在上且淡然无比的模样，好像刚刚的施暴者另有其人。

意识逐渐模糊，通红的脸颊转向青紫，手脚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就在梁炔以为自己今天势必要死在哥哥手里时，脖颈上的压迫又骤然消失，空气突然涌，让他无法自制地佝偻了躯，一边剧烈咳嗽，一边疯狂息。

这副要多惨有多惨，落汤一般的模样很好地满足了梁敬的恶趣味。他又看了惶惶无措的梁炔好一会，才终于上前一步，让梁炔探的手碰到他的衣角。

桌上的人如小刺猬一样的黑发被汗打，柔又驯服地贴着脸颊，正如他现在这副模样，面苍白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红仿佛要滴血来，睛上蒙着的黑丝绸已被汗染的斑驳却不敢摘下，只知跪伏在红木桌上，微微探去下意识寻找小梁爷的方向。

梁家密信信封使用的是特制的质纸，拆过必留痕迹，因此梁家使用的拆信刀都是特制的开刃刀，划破布料都是轻而易举。

小梁爷懒懒靠在椅背上，垂着眸看着梁炔面涨红，满大汗地伏在桌面上剧烈息。

“嗯啊……舒，舒服……”

刚刚还如羽般温柔碰的双手在话落的瞬间扼住了他的咙。烈的窒息和被压迫咙的痛苦立即在黑暗中将他死死缠绕，来自小梁爷上那熟悉的冰冷又危险至极的淡淡杀意叫梁炔的瞬间绷，却又被主人迫着慢慢放松，保持着最驯服的姿态。

梁炔张了张嘴，脑一片空白地只会阿阿。

夜已，书房里昏黄的灯光模糊了光明与黑暗的界限，越发显得那光明柔，黑暗邃。

甜如刀剑的声音带着如梦似幻的笑意，若近若离:“惩罚怎么能不痛呢。”

梁炔的嗓沙哑，脸因为窒息憋的通红，未曾被束缚的双手却是平摊在侧，不任何反抗。

“……舒服吗？”

“……痛苦吗？”

小梁爷依旧是笑着，一手极其势地揪着梁炔的额发，着他跪在自己桌旁，一手却极其温柔地顺着梁炔的脸颊廓慢慢描绘，像是对不安情人的抚，冰凉的指尖落在什么位置，那里的肌肤便会轻轻震颤。

梁炔听到小梁爷轻柔呢喃般的声音，到自己的衬衫正在被轻轻剥离，暴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的茱萸被冰凉的手指住，毫不留情地铁站旋转。

听见哥哥的一声轻笑，梁炔一颗茫然无措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里。接着，只到天旋地转，双被轻轻打开，有什么冰凉的金属贴着他的，沿着会和沟慢慢划过。来自下的威胁让他浑汗战栗，脑里却自动开始回忆起这贴着他下，划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