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直觉他还后面还要话，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他继续说下去，她有气，手指刮了刮他后脖颈，声音绵绵地问：“不死菟丝，不是金丝雀，那我是什么呀？”

她完全没想过，这报复的方式多幼稚。

最后不但被

怎么听着这么怪呢，就不能说我喜的人，我的人……

顾倾城一气说完，神有些幽怨，想了想，又补充：“就像今天早上，肯定了什么事情，你却不告诉我，让我自己胡思想。”

听到这话，顾倾城忍不住了，留在边的女人和菟丝金丝雀有区别吗？她突然咬上他的，恶意地闯他牙关，不是讨厌榴莲味吗，正好，她嘴里现在还都是榴莲味。

“你相信，在我心里，从未把你当成菟丝和金丝雀。”慕雲淮又调了一次，他觉得顾倾城很在意这。

慕雲淮似乎有些兴趣，尾音微挑地“哦”了声。

“我想留在边的女人。”慕雲淮说的很慢，似乎在沉思。

好在还有些理智。

“我……”顾倾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顿了顿，突然抬手挑起他下，看着他理直气壮：“谁让你长得好，我……舍不得，行不行？”

“你从来不是菟丝，也不是金丝雀。”慕雲淮嗓音有些哑，语气很认真。

说着，他抬手在她腰侧轻拍了拍。

顾倾城听到这话，气的想咬他。

“乖。”慕雲淮抬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脸上浮现些许笑意。

他心弦仿佛被什么拨动，有说不的觉。

慕雲淮有些愣住，凝视着前的女人。

顾倾城以为他不信，重重的了，“真的，第一晚，你突然倒，就是我的，我很厉害的！”

慕雲淮“嗯”了声，底尽是溺的笑意。

慕雲淮畔漾一抹笑，“或许，因为是你，多奇怪的事情，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边，明白吗？”

差就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被他这么看着，顾倾城本就泛红的脸颊越发了起来。

听他这么说，顾倾城心里的怪异又浮现了上来。她很想问他怎样才是乖乖留在你边，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改：“慕雲淮，其实我没有那么柔弱的，我以前只是不敢表现来，你不是说我是妖吗？我虽然不是妖，但也有妖法，能到许多旁人不到的事情。”

慕雲淮笑声，“那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嗯？”

告诉别人的。”

“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不是涉及军情机密的事情，你可以试着和我说说，别什么都自己承担。”顾倾城语气了下来。

见他不说话，顾倾城又说：“慕雲淮，既然我有妖法，我能办到许多常人办不到的事情，也许，对于你们来说很为难，对我来说，会轻而易举，我想帮你，我不想菟丝金丝雀。”

见他这样，顾倾城心里是满满的兴，但还是忍不住问：“慕雲淮，你不觉我是个怪人吗？不止这个，我还以许多别的东西。”

“所以，你不要什么都隐瞒我，把我当成金丝雀，就算是养的金丝雀，主人还会偶尔对着倾诉一下呢，可我……什么都不知，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让我觉得自己在你里和小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