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仲予慷慨地拉下他撑着墙的右手，“可以堵着。”他教他用拇指指腹去控制自己的望。

“不是有新的？”

林手指发，额渐渐抵上墙，膛也无意识地贴了上去，后男人的手指还在断续地挑逗，他了腰，也不自觉抬了，拒还迎地张合着。

最后一个掌吻上，格外漫长又这样过火的折磨将林直接推上。

情里缓下来，还是有些胀的，林缩在被里睁着，男人用巾给他简单了脸和，便又去冲了个澡。

挨打的人可放松不了，睛还被蒙着，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林不到，周仲予就要想些办法。

“忍着，脏了床你今晚就自己睡。”这是十分有力的威胁，林呜咽一声，拼尽全力气和意志去抵抗即将到来的。

“你记住，以后任何惩罚拖到回了家，就翻倍。”孩不能惯，周仲予给他立规矩。

“我不习惯用那个塑料的……”

剩余的十下由手掌亲自执行。

“唔嗯——”

他在烈的刺激中发觉男人有时候心思坏得很，把自己到崩溃求饶，又堂而皇之搬一句“多了对不好”。

“那你明天拿回去。”

林糊地答应着，心想事成了却还挂念着自己那把尺，“你拿走了那我用什么啊……”

手掌抚上圆弧，那就瞬间绷了，周仲予捻几下，要他放松。

“没让你说话。”

“唔嗯……”

“……”

－

被耳边温的吐息得很，周仲予偏了偏，他心里清楚，这顿打自己本没用劲，小孩惯会撒。但手却顺着搭上林的腰，再往下覆上绵绵的，不轻不重地给他着。

柔的被握住，接着又被手指和掌心替囚住上下动。墙面上覆着一层铺有暗纹的米纸，的指尖抠了，那暗纹颤抖着，像是要连绵到血里去。

“……”

——可对方看上去确实没有任何要哄他的意思，从浴室来便带着一冷气直接上了床，随后熄灯睡觉。

到底是被折腾累了，他很快就迷迷糊糊，但就要睡着时隐约听到了今晚最后一句哄人的话：

“我忍不住……”林哆嗦着求饶。

“好。”

“不要……”林拒绝，那这样每天上课看到了都会想起自己挨打的样。

“睡觉。”

挨打极情意味，掌每落下之前，都会轻柔地抚摸、圆的，也会顺着被制分开的，向更的、会、甚至是袋。情升腾，空气里不轻不重的击打声就是化剂。

林有不甘心，他靠近了，贴着对方耳朵小声说“疼”。

周仲予在床边坐下，前这只红的被衬衫遮住了大半，他伸手把男孩前的几颗扣顺着解开，然后将衬衫下摆撩起向上拉，又男孩嘴里让他咬住。

林不安地动了一下，“先生……”

“乖，今晚不了。”

几分钟后，林被上罩，他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墙，双微分，膝盖中间是调节到肩膀宽的分，被彻底剥掉了。

“之后给你换新的。”

他还不能睡，对方还没有哄他。

手指被男人控制了，林挣脱不掉，泪委屈地被压成断续的线，从罩中一一淌下来。

在某一个浑战栗的节，周仲予停手，“能到吗？”他问。

一周后，市一中中集上了一批崭新的木质数学教。

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了一下。

“我唔……”周仲予将衬衫布料暂时来，唾漉漉地黏覆，又被蹭在锁骨上。

即使今晚已经受过数次情的冲刷，最终敌不过有技巧的挑逗，在掌控者的目光下慢慢翘了起来。

…

“疼……”其实没那么痛，但林以为对方准备饶了自己，于是再次像模像样地认错，“我会好好听话的……”

挂在上的衬衫只剩下了一颗摇摇坠的扣还在尽职尽责，大片的肤来，没怎么遮挡地呈现在周仲予前。

林被痛了，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