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收到你汇的钱啦！你是不是涨工资啦这次给我们这么多！小远中午那会儿还打电话问我

“叮——”手机屏幕亮了一下：【xx银行】验证码xxxxxx，您正在通过手机银行……

解了渴的十七慢悠悠撑着手往地毯上一躺，“你有几张银行卡？”

他挪动了一下，但双早就站得僵直了，一下失去平衡直接跌坐在地毯上，“好疼唔……”

男人就那么居临下地和他对视了会儿，伸手把手机还给他，“不是担心么，打个电话。”

橙被剥开，两人一人一半，空气里都是酸甜味的香气，林抿着嘴里的终于不那么苦着脸了。

“你本来就没什么钱。”十七大大咧咧地在他旁坐下，掏把小刀准备划橙，但林把橙往后一藏，不想给他了。

“……！”林倏地睁开，男人正斜靠在一旁，神情淡淡地瞧着他。

“真的？”林将信将疑，但还是很大度地把东西还给了十七。

十七脑瓜一转，“你把橙给我，我告诉你个绝妙的‘有钱’方法。”

那只老旧的手机此刻就摆在二楼书房里的实木桌上，周仲予想着今天毕竟是工作日，一会儿下楼顺便把手机还给小孩，担心忘记才提前从柜里取了来。

一番，“可我的弟弟妹妹……”

他呆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转，才反应过来似的任劳任怨爬到沙发下把橙捞来，就着跪坐的姿势自言自语似的叹了气，“他把我的银行卡收走了，我没有钱了。”

“哟怎么了，小林？”十七从餐厅那边抛过来一只橙，林没留神差被砸到，他往边上一闪，橙“砰”地落地，在地毯上骨碌碌了好远。

“睡着了？”

卡片被夺走了，他地看着男人上楼，消失在二楼楼梯。

林接过手机，觉得对方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或者要考验他什么的，他有些不自然地挠了下耳朵，随后看了看时间拨了第一通电话。

“那边我会照顾，你先好你自己。”

“两张，一张是工资卡，另一张日常用。”每月发下工资，林会给自己留几百元的生活费，并转到日常卡上，剩下的钱会分开三份，分别转账给弟弟妹妹们，当然卡里也会留一小分应急用。他信不过网络，从来都不怕麻烦似的像个不时髦的老年人去银行取钱办业务。

林近周一这个时候没有课，女孩活泼的声音很快便从电话那传过来，电话是公放，林捧着手机询问妹妹的近况。

审完手的最后一份文件，周仲予起，拿起桌角的那只手机朝男孩的方向走去。

十七解放不久后周仲予便打发小五也去了，没了上的威胁，墙角的小孩站得愈发不像话了，晃晃的，最后脑袋竟直接抵住墙，作为自己的第三个支撑。

非常时期非常应对，林严肃认真地牢记每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站得都有些僵，小五哥手里的那把戒尺在过去的不知多长时间里毫不留情地揍了他和十七好多下，但在自己上的次数明显更多，旁边这人对于罚站这件事似乎更加游刃有余一些。

又过了好久，十七先被放了去。林羡慕极了，他猜是因为自己站得没有十七那样规矩，男人才要多罚他一会儿。一个人罚站更加难熬，面前的墙贴着带有暗纹的纸，盯久了林有，他默默闭上了睛。

是着地，先前挨过打的地方早就在布料下悄悄起了，林被激得睛蒙上层雾，可他怕痛不敢去，没有男人的命令更不敢起，只下意识抬去喊“主人”，对方现在瞧上去有好几层重影。

两个小崽很快就被叫书房，周二少简单问了几句话后，他俩就去并排面思过了。

摸清情况后，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十七以自己为例，手把手教小古板使用手机银行app，快速将一笔钱从自己名下的一张卡转移到另一张卡里。

“好，现在我们用你的信息先注册一个账号……”

“……”指尖轻扣桌面，周仲予抬看向一旁的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