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远他们应该不算，他们是自己的弟弟妹妹，自己也绝对不能让这些人知他们的存在。

林垂下了脑袋，短短几分钟内自己被焦虑，恐惧，迷茫反复冲刷，他好像有些疲力尽了。

“嗯。”周仲予满意地望着那双透着绝望的睛，“别动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这样的姿势很难堪，像是一羞辱。他攥了双手。

“不论何时都不允许与自己的主人对视……”调教师皱眉盯着这个不规矩的男孩。

林懵懵地抬起脑袋，有些迟钝地了下，又很快地左右摇了摇。

17岁那年，林遇见过一个人，对方他一届，算是学长，也是A大的风云人。林第一次

周仲予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有些疼。

“你必须习惯，今后在你的主人面前，要时常保持这样的姿势。”那人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谈过恋？”周仲予盯着乖乖跪在地上的男孩。

“林浅，S大环境工程大二，林近……”男人随手拿起一份文件，慢悠悠地念着。

来人着某俱乐统一的黑制服，是周叔伽特意叫来协助他大哥的一位专业调教师。

“说说。”对方似乎对此很兴趣。

“你的主人目前只需要你遵守这5条规矩，你最好尽快牢记，一旦犯错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惩罚内容由你的主人决定。”

“一个都没有么？”很是怀疑的语气。

“答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睛。”周仲予打断了旁专业人士的教育，他喜这双似乎总是漉漉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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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只是和我从小在一个孤儿院长大，我们、我们不熟。”林有些急切地解释。

自去查清楚。”

“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么？”

这件事情他虽然早就不在意了，可如今被提起来却还是有一难过。林小小叹了气。

“你——！”林猛地睁大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如果您没空教，也可以送到我们这里，我们不仅会为会员提供专业的教学课程……”

一份文件被递到林手中，他在对方的指导下翻开第三页，看到了用红笔圈来的几条内容。

“是么。”男人轻松地搭起一条，“怎么孤儿院那么多小朋友，你偏偏每月要给他们三个汇钱？”

“去把门外的人叫来吧。”周仲予了眉心。

虽说周二少只在亲弟的撺掇下看过三次公调表演，大致了解过这个圈的一些规矩。但他是天生的上位者，掌控者，有些事情就是他的本能。

“当与自己的主人于同一空间时，视线不得于主人。”是一陌生的嗓音。

规矩太过繁杂，今后养在房里样样需要遵守的话也不方便，于是周仲予提笔，看过后只圈了5条内容，“就先这些吧。”他直接无视掉一旁调教师不赞同的目光。

林很快就看完了，对于这些荒诞至极的“规矩”他本没打算背下来或是傻乎乎地去遵守，惩罚什么的他也没放在心上。拿到手机后我就要立刻报警，把这些坏人都抓起来。

林抬起脑袋，注意到了另一位正盯着他的男人。他的记忆力和观察力都很好，很快意识到这个人是新现在这里的。

“……没有别人，我在孤儿院长大的。”林稍稍迟疑了一下，但又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家里还有什么亲人么？”周仲予淡淡注视着面前的男孩，此刻对方表现得就像一个不愿意完成作业却还在思考着怎样糊了事后去撒的学生。说起来这还要谢他的侄周衍。

“S大，Y大，或是你毕业的A大，说起来都是国内尖的院校。”

林闭了闭，惶惶然地张嘴：“你别动他们，我……我听你的话。”

剩下的一个名字是李睿，与林同为市一中老师，同时也是职工宿舍舍友。

“没有。我从小级，同龄人本来就少。”林有些心虚地攥着手指。

林有些不知所措，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在地上跪好了。

他什么都知，如果自己……不行……这件事一定不可以牵扯到小浅他们。

穿着黑制服的调教师面无表情，“所以你需要跪下。”

林在男人的视线下不安地攥衣角，连呼都放轻了。

“？”

“二少，这份是一些较为基础的规矩。”除了一份打印好的文件，调教师还带来了两本俱乐版的调教类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