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用手肘撑了一下沙发背，这才注意到黑面被他得一片渍，他不好意思地用胳膊抹了抹。

但这个漂亮此刻哭得很惨烈。今后能让他痛的办法太多了，只是了几掌就哭成这样。周仲予皱眉沉默着，不是孤儿院长大的么，怎么这么气。

“哭完了？”那噎声似乎被很有意识地压了下去。

周仲予微转了一下手腕，然后抬手对准了颜最最饱满的那——

“嗯。”周仲予盯着对方右，仔细斟酌般张，“认得清楚，那就只加五下。”

“十一！”

“啊！十九呜……不…十八”

也行。

林把脸一直埋在面上，觉得又疼又丢人的，光着挨打也就算了，竟还没息地哭了。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挨过打，孤儿院里的恃凌弱是常态，多数情况下教员们也不过来。他要保护年纪更小的弟弟妹妹也要保护自己，拳打脚踢受过很多次，上哪里都受过伤，但也都忍着没有哭过……

“错误……错误……”林稍稍缓了过来，机械地开始回想，然后心如死灰般张，“我……我动了也躲了……还说了不……最后一下忘记报数了……”

“十二！”

等到男孩颤抖的幅度稍降了降，他才颇有耐心：“再给你个机会，数数挨打过程中犯了几个错误。”

“放松！”周仲予轻喝，但那似乎铁了心要抵抗到底。

林被直接在沙发里，不带停地挨完了多来的五个掌。

这回两边颜差不多了，周仲予比较满意地审视着成品——两侧起，红浅红的掌印错，表渗的透明气在束灯下瞧着潋滟。

“让你动了么？躲的话也不作数。”周仲予冷酷极了，握着男孩的腰想要把他拖回原来的位置，但对方死死抱了沙发背。

林已经刻领会了那手掌的厉害，哆嗦着戒备起来。

“嘶——”林分了一下膝盖，立即牵扯到痛发麻的，然后他张皇着一张惨兮兮的小脸，回诚实：“起不来了……主人……”

“不要？”周仲予抬手完了最后一下，然后垂对比着两边的泽。

“自己能下来么？”周仲予瞟了那漉漉的一片。

“啪！”

变得鲜艳，胀起来的绯与另一侧还未受到折磨的地方形成了鲜明对比。

“疼——”想要挣脱般扭了扭。

“嗯——”林闷哼了一声，他在听到风声的时候，想也不想地就向前躲，这一掌在了白的。那里脂肪较薄，同样的力度在上面痛直线上升。

“十九……啊痛！”林受不了了，他痛得一片混沌，糊地嚷着，“不……不要了……”

为了防止他再动，周仲予直接左手住他的腰，然后抬起右手——

“别动。”然而这对于林又是不同程度上的折磨，他呜咽着想躲，却又被困在原地承受。

绷得太了，很不好，打上去也不会地颤抖。周仲予很不满意地停手，在那不听话的团上掐了一下。

一直忍着的泪再也不住了似的啪嗒啪嗒掉在黑面上，然后无助地顺着斜面落，“十八…呜十八……”

周仲予本想循序渐地来，却觉得自己被这勾引得有些失控，他缓了缓神，然后稍稍用力，用微的手心着那团受尽欺负的无辜。变得灼。

“我们继续。”男人沉声。

这回倒是老实。

周仲予伸手先解开了一直绑着手腕的腰带，对方白的表上留下了很清晰的红环状印记，然后直接将人抄起膝盖，抱了起来——挨打前还很神的完全了下去，委屈地耷拉在间。

周仲予觉着的状态，然后收手，缓步走到了林左侧，随后将右手覆了上去——它将很快变成一更诱人的颜。

“十三！十四！啊、十五！！十六！！！啊、疼——十七……”连续的打，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林疼得发抖，指尖蜷缩着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