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空气中的息声变得急促，的地方慢慢立了起来，像是没有跪稳似的，细细地抖了抖。

“说说。”半透明腰带被抻了抻，好像在被检验结实程度。

“知为什么把守时放在第一条么？”

“伸手，双手手腕并拢。”男人平静地命令。

“我今天临时有事迟到了，也没有和您提前请示，我……在刚才我躲了，没有好服从……还有……还有就是有几次答话忘记带称谓了……”对方没有看向他的意思，只是在指尖玩着那条腰带，林稍稍放松神经，然后弱弱提示，“我说完了，主人……”

林混沌地摇。向前移动的时候自己颤巍巍的本没办法忽视，他的脸好烧。

“没有了么？”周仲予轻笑了一下，他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再想想？”

“主人？”林忽然慌起来。

“知为什么让你背么？”男人的指漫不经心地勾起那条腰带。

双腕手心相对并在一起，被慢条斯理地绕了两圈后收，然后男人系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蝴蝶结作为收尾。

林揪了手指，但刚被调过一遍的“规矩”压过了他微弱的抗拒心理，他动了动发麻的膝盖，膝行到对方的指定位置。

“承认错误的时候，睛看着我。”细的肤被放开，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终于结束了，林重重吐了气——那份白纸黑字打印来的“规矩”的内容不多，死记背的话很好背，只是理解上需要克服极大的心理障碍。

“嗯。”安抚似的，周仲予抬手摸了摸男孩的发，像是不再准备追究这一了。

周仲予愉悦地欣赏着男孩此刻的样——耳垂红到滴血，羊脂玉被一层淡粉拢着，更是生气。

林全发抖，大脑被迫转动回想——

“背完了？”周仲予坐回了沙发，将拍挑起的那条腰带搭在了扶手上。

“嗯，”周仲予拿起了一旁的拍，“迟到的原因是什么？”

“……过程中不可以退缩，不可以说不……”林脚趾蜷缩着蹭着地毯，努力咬住了嘴，脑袋嗡嗡作响。

之前十七的控诉让周仲予觉十分新鲜，甚至有闲情猜想了一下这个小老师教育人的语气，这会儿看来，学习能力也还不错。于是他指了下自己前，“往前，跪到这里。”

站好似的，用了些力气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刮蹭。

林莫名觉得危险，“……之前有几次我没有立刻答话……我错了，主人。”观察着对方的神，又小心翼翼补充，“这次真没有了……”

对方全上下都透着一“你最好老老实实罗列所有错误否则被我发现后下场会很惨”的觉。

男人看了他一，林迅速地了自己的手腕。

男孩的表现糟糕极了——睫不自然地抖动，神飘忽，耳朵尖因为撒谎而逐渐泛红。

“……嗯……第五条……请求或答话时要带称谓……有第三人在场时若无要求可暂称主人为先生。”

“讲全了有奖励，”周仲予顿了顿，然后伸手起林的下颌，看那双由于不安而变得漉漉的睛，“漏讲了就会有惩罚。”拇指在那细腻的上挲了一下。

但如愿后的拍果断离开了，并将落在地上的那条腰带一起带走了。

太近了……林连呼都放轻了，这个距离令他的不安逐渐攀向今晚第二个峰值。

拍终于满意了，于是它用那较薄较的边缘在端的小孔上轻轻蹭了蹭，如愿沾到了一些。

“我……有个学生问问题……”林胆战心惊地瞧着那黑的凶，但又胆大包天地想赌一把，“……我……我解答完发现时间就、就有晚了，所以迟到了……我错了，主人。”

“是的，主人。”发现错误就要及时更正止损，小林老师及时纠正了自己的失误，再次答话时带上了称谓。

“我、我错了，主人……”即使一切并非自愿，但意识到错误就要勇于承认，小林老师盯着对方冷酷的黑鞋低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