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和我解释。”男孩耸了耸肩，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歪，上了耳机。

“这个得摘掉给我。”十七指了下他的腕表。

汽车开一别墅区，再次行驶了十分钟后停在一院前。

“小林老师，有需要的话和老大讲。”坐在副驾的年轻男孩回瞧了一，扬了扬手中的透明密封袋——里面装着林被没收的所有个人品，“不过你今天可迟到了2分钟。”

“我听……”还没等十七回答，羔羊颤着嗓音了声。

车内安静压抑，林望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街景，手心变得汗津津的，觉快要不上气。

“应该不用。”穿着医生样式白大褂的青年打量了下林，“他听话么？”

“小九哥。”十七喊了一声，直接将人带房间左侧备的浴室。

林有些局促不安地将视线收回来，但随即转向了车窗外——他的侧以及对面都坐了位黑衣保镖，或者说是打手。被这诡异视线盯着的觉并不好受。

浴室比他的教师宿舍还要大，左侧是常规的浴缸以及淋浴房，右侧墙角摆放着一个有很多层的白置架，架上排满了像是化学试剂一样的贴着各类标签的瓶瓶罐罐，旁边是一张红质床，床的一中间是空的，两侧分只各留了小细。

“老大，人带来了。”十七轻敲了下门，得到里面人的首肯后将林领了二楼的一房间。

林在被请上车后上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当然还有他的一个随手提袋——里面是这周末需要批改的试卷。

即便早有心理建设，此刻林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焦躁，慌，恐惧，他判断不刽手行刑时的喜怒，也无法预测自己的被用以及死亡方式。

“可以啦。”林老老实实地跟着这个看上去年纪和他班上孩差不多的男生，走了面前这所陌生的纯白的房。

林注意到这间浴室的特别之——外面能将里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整间浴室都是用透明玻璃围起来的。但现在只有浴室里格外明亮的灯开着，林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要我帮忙看着么，哥？”十七的语气似乎比刚才松快了些。

三楼只有三间房，其中两间是卧室，另一间则是能让林痛苦的地方。那间房门此刻大敞着。

“......对不起，我......”

即使对方只很淡地说了一句似乎无关痛的话，但林还是能受到这个男人言语中的不容违抗与压迫，并且，这语气令他几乎立刻回想起上周，那备受折磨的一次，非普通意义上的，清洗。

男人坐在一张宽大的实木桌后，应当还在工作。林忐忑不安地低着等待。几声键盘敲击后，男人终于施舍般抬看了他们一，“带他上楼找小九。”

“小林老师，”副驾那个被叫“十七”的男孩在他前站定，示意他双臂打开以便行搜检查，“房的规矩。”他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