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后穴还有些初次开发的酸涩疼痛，但被操了那么多次，穴口已经被彻底操开，康奎尔每次进入时甚至会自发得咬住，内壁绞紧挤榨快感。

精液混着淫液在交合处被捶打出细碎的泡沫，康奎尔退后时甚至能拉出细丝。

“啊、嗯……啊……”阿普里尔完完全全沉浸在快感里，倒在书桌上大声呻吟着，声音里的媚意甚至比饱识情欲的娼妓还要淫荡。“好深……好快……整根操进来了……嗯……”

康奎尔一下下地贯穿着身下的青年，从他深处柔软的嫩肉上碾过压过，操得阿普里尔浑身颤抖，后穴止不住得流水。

阿普里尔不知射了多少次，整个下半身一片狼籍，双腿早就没力气勾住康奎尔的腰，只能无力地搭在桌沿，张着腿抽搐着。

耀眼的日光从窗外照进来，揭露这一室淫乱。

阿普里尔脸上留着几点精斑，嘴角留着水痕，长发凌乱得披散在书桌上，哪还有他之前疏离清冷的模样。那双深处萦绕着咒文的眼睛此刻只剩情欲迷蒙，眼角通红。康奎尔低头去看，在如此明亮的光下，没了帽子的阻挡，才第一次看清楚阿普里尔的眼。

透彻通达，随着日光反射出无数的微光。

这确实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

康奎尔伸手盖住阿普里尔的眼睛，下身一顶，在阿普里尔的深处释放。

粘稠的精液冲击着脆弱敏感的内壁，手掌下阿普里尔的眼睫不停颤抖，挠得康奎尔有些痒。阿普里尔伸手抓着康奎尔的手腕，却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单纯得握着，喘息着接受着康奎尔的射精。

“……法阵构筑的感觉。”阿普里尔声音沙哑。

康奎尔一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发觉了自己种下淫纹的动作。他收回手，想通过阿普里尔的表情探究他是否生气。然而一抬手，却看见阿普里尔微微偏过头，眉眼耷拉着，眼角蕴着情色，将他本就俊美的五官衬得艳色无匹。

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满足？

阿普里尔抬手抚过自己被灌满精液而微凸的小腹，“反应很微弱……只有大致的框架，还需要进一步的补充加强。”他抬眼望向康奎尔：“你想让它彻底完成吗？”

康奎尔呼吸一窒，差点对阿普里尔的傲慢笑出声，“你就那么自信，不担心这对你有害？”

阿普里尔：“复杂神秘的原理，连我也不知道它的具体原理。但我知道，它并不会威胁我的生命。”

“嗯……啊……”阿普里尔从鼻间溢出一声黏腻的喘息，他张了张腿，康奎尔的精液从暂时还比不上的后穴里流出来，渗进他的臀缝。粘稠的温热液体从肌肤上滑过的触感可能让阿普里尔觉得有些古怪，让他之后的话里都带着些情欲的气息。

“既然如此，我们做个交易。

“在你的这个法阵构筑完成之前，我们暂且保持这种关系。我既可以继续我的研究，你也可以通过我获得问题的答案。”

康奎尔定定地低头看了阿普里尔半晌，看得他疑惑地眨了眨眼才含着笑埋在阿普里尔颈间，轻声说了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