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回自信，梁溪面不改心不地辩解：“其实是理科太难了，我文科特别好。严重偏科，您知吧，我听说女生的思维方式就不太适合学理科。”

挑来挑去，折在了班主任张有德一家上。

“梁溪，你觉得呢？”

理化学本来就不行，这卷严重打击了她所剩不多的积极。

“一般，还

心里闪过不怎么妙的预，梁溪张了张嘴：“您先生是……”

“梁溪，你来说一说见解。”

王老师的声音适时在后响起，抬手想取试卷。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当然，您是特例。”

“就、讲讲您先生吧。他在二中吗？是教几的？什么学科？说不定我听说过呢！”

梁溪攥着另一个角，那么一仅存的骄傲让她实在不好意思把几乎空白的卷去。

第二十三章（三更）

她垂死挣扎往别扯着话题：“老师，批卷多无聊啊。您要不给我讲讲别的呗？”

实在是超她的最准，把能填的都填完，剩下的真是力所不能及。

王老师似笑非笑：“我该信吗？”

“来吧，让老师给你看看。”

在学校要面对张老师的连环夺命。

作者有话要说：　　张有德：是的，你欠了。

“不行，初中的知识掌握太薄弱。”

王老师手里的笔不带停顿，一路着往下打叉，看得梁溪心惊。

张老师！我是不是上辈欠您钱了！！！

给的一小时答题时间，指针还未过半，梁溪就觉得可以卷了。

“想听什么？”

“……是吧。”

手里走试卷的力又大了一些，梁溪见持不过，倏地松开张的小爪，目不转睛盯着王老师手里象征着生死的红笔。

也不知是不是周秘书传达信息失误，王老师估了她的真实平。试卷一望去，除了难还是难，前前后后会的题加起来不超过十个手指。

那再过十分钟怎么样？”

整试卷的答案大概被印在了脑里，王老师批起来手脚麻利不带停顿，没两句话工夫就给她看完了。

“答完了？”

“这有什么好聊的，就教你那个年级的。不过他教文科，和我这不沾边儿。”

后悔，现在的情绪就是非常后悔。

梁溪趴在书桌前习惯地叼住笔帽儿，幽怨地一目十行看着测试卷。

一回到家，还要一周五次面对张老师的笑面虎夫人王老师的摧残。

算了，早死早超生。

“梁溪，这个问题你该怎么回答？”

“……”

“这样啊……”王老师扬开嘴角，笑意渐，“我听梁先生说你是六班的。正好回去跟我先生打听打听，他们班里有没有一个文科成绩绝的小姑娘。”

这会儿翻着前后面，若有所思：“这是综合卷，中新学的知识掌握得还行。就是初中两年像断了片儿一样，一涉及到原来学过的知识就不成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姓张，张有德。”王老师笑眯眯地看着她，“小溪认识吗？”

“……”

少女自暴自弃地把卷翻了个面，不见为净。

被人一句话死，梁溪扶了扶额角：“我要说我阶段式失忆，把初中的都忘了，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