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考虑了一下措词，“我需要......跪着吗？”

他们这时再次挨得太过近了。赵正初不由试探的俯下，只是再一次被司建住了。

“有一些问题，我一直想问你。”赵正初表情很严肃，“但你一直避开没有回答过。”

“噢，你喜的话，那当然可以。”他微笑说。

“希望我的问题没有冒犯你，”赵正初往那看了一会，说，“这里没有人是被迫的，对吗？”

司建再一次为赵正初展现了他的神奇柜台。他往下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摸了一个项圈和一个小巧的章，它们都是纯黑，上面刻着一个亮银的“X”。除此之外，他还拿了一条长长的牵引绳。

司建主动为他解释了一次：“他们觉得你是我的玩，所以不会在乎你。”

“好吧......是有一些好事。”司建靠近他，两人都闻到彼此上淡淡的气息，“我给你送了一个礼......让你下次也可以再来。”

司建一节节收短了牵引绳，赵正初被迫弓腰低下，对他对视。他摸赵正初的项圈里，仔细的摸着那勒痕，笑：“是啊，为什么呢？”

司建依言死扣了下，听到对方闷闷咳了一声。他再上章，向后退了几步欣赏。

赵正初克制了自己摸上去的冲动，只是说：“......可以吗？”

司建先给他上了项圈，项圈自动调节了大小，贴合着赵正初的颈，像把他锁住了。

“什么问题呢？”

赵正初没再吭声。他被司建牵着走，目之所及是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店铺，不说它们情骨的名字，他甚至看到一个男人光着下，大张着站在店门前，对方大颤着，两间的隙里漏数张被的小木牌。

他们逛遍了这一个街区。与路人比起来，衣着完整的他们画风分外不同，但没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们，他们看到X时都会友好的问候，只是会忽略掉他侧的赵正初。

“客人是想听到一些好听话吗？”司建的手挲着上，轻轻抚摸赵正初的结。他笑起来时，下的泪痣就带上莫名的暧昧。

司建忽然使力，把赵正初拉了路边的小巷里。大街上的人在光明正大的，这些隐蔽的小巷反而寂静无人。

“哎呀，好像又到了打烊的时间了。”混老板笑起来时神秘又迷人，“下次再见吧，客人。”

“不重要。”赵正初说，他说话时，柔的也动着司建的手指，“看到你就好了。”

大壮的男人低看他，麦的脖上牢牢扣着纯黑的项圈，像一被驯服的大犬。他仍穿着简单的T恤和迷彩，鼓的大前着黑章，浑上下都被他标示好了。

“......我的邻居说，你只会让客人来三次，”赵正初声音略微发哑，他的脖上有细细一被拽的红痕，“我能知为什么我打破了规律吗？”

“我可没有那样说哦。”司建笑眯眯的。

“不会。”赵正初语气和表情没有变化，但莫名让人觉得他此时很愉快，“你扣再也可以。”

司建满意的给他系上牵引绳，笑：“好了，客人。让我带你参观参观吧。”

他把赵正初在脏的墙上，幽暗的氛围里，那双带笑的睛闪着亮光，盯他不放。

“你在劝我别来找你，免得变成那样吗？”赵正初突然问。这一路他都在安静的打量着周围，这里的阶级简单又分明，他很快理解了那极端的上下关系。

满街都是全着跪爬的狗，他们的主人穿着难以蔽的衣服，神情却很自如的闲聊。司建拉了下绳，赵正初顺着他的力被拽了门。

“会难受吗？”司建手动给他松了一些。

他的双手被扣在一起，赵正初沉默的扫了一，是一双银白的旧式手铐。这东西稍一用力就能挣开，但为了不坏它，反而要小心翼翼——就像某位狡猾的混老板。

司建也看到了那个人，他思考了一下对方是谁，很快想起来了，“放心，放心，是自愿的——嗯，在他们失去理智之后。”

“我不知，”赵正初黑的睛看着他，“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

他推开门，言浪语海浪一般扑面而来。赵正初抬扫去，也不由微楞了一下。

上微凉的霎时消失了，赵正初再一次站在了该死的店门前。这一次没有了熟悉的纸袋，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上，除了那条牵引绳。

“这可不行，我得服务到位啊。”司建的指上，轻轻了下他的下，赵正初的睫微微眨了眨。

没有好奇过门外的那些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