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帮助他人无偿地付时间与力、力，留燧明才发觉自己是在用“工作”这一有酬劳的标准判定对方，在无私与尚面前显得可笑与渺小。他当即向对方了歉。

吧的一隅，似乎被心布置过——不仅有可以半躺着的扶手椅，还有随手可拿到的书本与心饮料，气也十分充足甚至还怕来人觉得不够似的在扶手椅上放了一张毯。只要关上门，这里就能变成一个不被打扰的小天地。

留燧明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气烘得他有些了便脱下外和围巾慢慢坐到扶手椅上。这里的布置其实也简单，但确实乎留燧明意料的好，他本以为治疗环境会更加严苛一些，不过现在也缓解他对未知新疗法的张心情。

作家似乎突然贴近了语音接收，仿佛在留燧明的耳边说：“那么我们下次再见。”

“这样啊……”留燧明松了一气，回答说，“谢谢你的说明，我没事。”

房间里突然响起的陌生男人的声音，留燧明原本已经逐渐放松的心立即绷起来，他撑着扶手警觉地到张望。可是这个房间就那么儿大，一便看尽了，本没有第二个人在这里。

“看来这次的治疗很有效果，”作家打趣，“我甚至能听见你打起了小呼噜。”

“谁？！”留燧明压低了声音问。

不知是否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在被充足的信息素与气环绕下，在那人沉柔舒缓的嗓音中，留燧明竟听着听着了。

“咳咳……”留燧明咳嗽了两声，因为昨晚起来吐没有注意保的缘故，他患上了轻微的冒。现在置于α信息素充盈的房间里，上难以言喻的不适竟减少了很多，新疗法还真是神奇。

“没关系，刚到一个这么肯定我的朋友，我不忍心。”

再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一看时间竟然到了晚上八，他快睡了三个小时！分明已经超过了治疗时间，作家却依然在旁边的房间里为他提供信息素。

既然打开了话匣，二人便谈起来。虽然没有换名字，但志愿者说自己是一名作家，只可惜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能拿得手的作品。留燧明听他声音应该还很年轻，鼓励作品是需要时间打磨和沉淀的，未来他肯定能有着成大作。

“噢，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这次帮助你的志愿者。我在旁边的房间里，但其实两个房间是有语音系统连通的，防止受治疗者对信息素有什么不适，这边可以及时停止释放。”

“冒昧打扰一下，刚才听见你咳嗽，没有什么事吧？”

“那就好，毕竟很少一分α的信息素即使通过中控过滤也无法完全过滤其特殊气味。一些被标记的Ω会对此起不良反应。”志愿者继续说。

“谢谢你，你是在一份非常了不起的工作。”留燧明真诚地谢。对方的轻笑声有几不可闻：“这不是我的工作。”

留燧明笑笑说：“不用担心，我不是Ω。”通过过滤传来的α信息素气味平庸却厚，已经过滤掉其绝大分气味特征才能供给不同别属的人群使用。β青年像是荒漠中渴了很久的旅人终于遇到一清泉，忍不住大大地豪饮呼。

“实、实在不好意思，”留燧明连连歉，“我应该是太累了，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其实你可以到时间就直接离开的……”

“是我的愿望……所以才是志愿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