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止痛针又吃了安神药,黎礁依旧睡得不太好,总是半梦半醒,隐约还听到了付舒玦在耳边说话,但说了什么,他是一
都没听清。直到快天亮,才终于好好睡了一会。
拒,怎么都不愿去。
医生来得很快,他给黎礁打了一针止痛剂。等症状有所缓解,又拿了助睡眠的安神药给黎礁吃。之后,把付舒玦叫
了房间。
所以说……黎礁从来都是一个人忍受着这疼痛,然后习以为常?
果然……付舒玦想要苦笑。
付舒玦一时无言,良久才:“我问过他的,他说没什么影响,从来没有痛过。所以我……”
“怕你知了会担心啊。”
黎礁听到了付舒玦在打电话,不过他没什么力气说不。因为实在酸痛的厉害,他的力气都用来克服疼痛了。
付舒玦没有回答:“为什么不舒服也不肯告诉我。”
还没容自己朋友开,付舒玦忍不住先问
:“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怎么会痛成那个样
?”
那人脾气倒是好得很,睡朦胧的被电话吵醒没半
鬼哭狼嚎,只说自己很快就来。
黎礁也没逞,说
:“还有一
,不过不碍事了。”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
:“昨天吓到你了吗?”
那人叹气:“当时我就说了,他的
骨愈合的很不好,肯定会有后遗症的。你还信誓旦旦的说没有。”
这很令人挫败,也令他略微自责。
付舒玦没办法,只好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朋友,也就是上次黎礁摔下楼梯时帮忙检查的那个人。
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付舒玦轻声:“你认为我就这么不可靠吗?”
回到房间,付舒玦看到黎礁虽然睡着了,不过很不舒服的样,始终蹙着的眉说明了这一
。
付舒玦发现,好像除了叹息,都没法其他反应了。终于,他还是吻了一下黎礁的
发,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这么倔,疼成这样也不说一声,大晚上的宁可一个人在那忍着。
回应他的,是黎礁低低的哼咽。
“也许他不想让你担心。”那人说:“现在你看到了,这就是我告诉你的后遗症。他不影响走路已经万幸了,这个没什么办法,只能调养。而且,照这疼痛的程度,绝对不可能是最近才
现的症状,应该一直都有。他了解自己的
情况,还算能忍。”
付舒玦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为自己的心。和对方住了这么久,却
觉对那个人完全不够了解。
他又想起朋友说的那句“不想让人担心”。
醒来时,就看到付舒玦端着早餐来,脸上也有
憔悴,关切问
:“
觉好
没?
还疼不疼?”
黎礁看了他情绪不
,就乖巧的拉拉他的手:“我已经没事了,放心。主要是这段时间天气太差。所以我才讨厌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