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对着连墨手握的姿势又拍了几张照片，犹如看世界名画一般，翻来覆去不舍得放下相机。

一个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起初的不适应，再到髓知味，这个过程其实也就只持续了几分钟。药效太过悍，他只能被迫接受楼思德的大望，和他一起沉浮在的世界里。

连墨也不知他喊了什么，他只知，他承受不住了，想逃离这一切，让上的人停下来，或者慢下来，他要被穿了，他的肚要破了。

“啊......”

照片里的连墨至极，浅浅的淤青遍布全。他翻过连墨的，惹得他像被到一样，息声渐渐变大。

那药...

大的恐慌和羞耻让他哭了来，他淤痕斑斑的双手抵住楼思德的下腹，试图能阻止他慢一，可微小的力气哪能撼动半分，反而引起楼思德更烈的反应，对着他内的，地来回反复。

“不要...太大了...我...受不了，慢，慢一......”

那药真真的是横霸，自己都这样了......还能引发望......

楼思德冷看着他的变化，看着他开始不由自主的用下被缓慢，看着他脸红双眸微弯，看着他眉皱，嘴里发求不满的腔调......

连墨蹙着眉心，仿佛忍着极大的痛苦般，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抚上那昂扬的。

他怕了，真的怕了。要说之前还有一些什么七八糟的有的没的理由去跟楼思德叫嚣，现在就完全没有这想法了。他再次为自己当初的天真到绝望，反抗与否都是要被的命，那为什么要反抗他，与其除了被，还生生忍受了一顿毒打......

一个的发麻，连墨太能绞了，要不是他定力非常，不到两分钟都能被连墨挤得缴械投降。

来的声音，连墨又抖了几下，苍白的双颤抖嗫嚅，纤长的睫扑闪簌簌，细碎的抑制不住地传来，整个如临谷，永远不能重见天日般任其腐烂成泥。

不一会儿，连墨颤颤巍巍地释放来，后正是剧烈收缩的时候，楼思德放下相机，拿自己的昂扬，直直地冲了去。

楼思德惊叹了一声，似乎前的这场面极度的刺激到了他，那时候手机像素普遍还不太好，于是他拿过放在架上的相机，咔咔咔对着连墨拍了几张照片。

霎时，连墨才惊觉自己的变化。他崩溃地才反应过来，嘴里破碎的立时换了一个调。

此时此刻，他从一个羞与为伍的自命清的人，沦落成沉湎逸的境地，他的灵魂再怎么一尘不染，想独善其，都已经被楼思德踩得稀烂，还嫌不解恨一般，再在上面加固封条，再也翻不能。

渊还在继续，连墨在最后一次之后，就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