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到更多，有些羞赧：“谢谢，没有了。”一边抬悄悄观察周遭的商店。

正当我心里默默选了几个最贵也最保值的品牌预备厚脸撺掇宁助理替自己买下的时候，在他离开后就偷偷卖了，作为未来创业的本金时，前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

上辈我陪在闻轩边，虽然没把我放在心上，不过他好面，给情人该有的牌面一样没落，不论是衣服房还是奢侈品，都给足了我牌面，也时常带我端消费场合，在闻轩的培养下，我对于奢侈品的市场价值和通方式有了一定的概念。这个商城在嘉应市是最端的商城了，虽然比不过一城市的奢侈品商店，但是最贵的那些品牌还是可以打折变现的。

和他隔得太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变化，只能看到他忽然猛地推开挡在他前的人，朝着我的方向快步走来，随着越走越近，我越发清晰意识到对方的视线是落在我上的。

我很难分辨当年有几分是真心他，还是一厢情愿想找情寄托，亦或者是想挤上社会虚荣心作祟，可得知他心里真是顾承望时的心碎是真的，不甘也是真的，宁肯离开断个净也好过被当成替。

宁助理又说：“市一中那里已经打过招呼了，下周就能学，不过市一中是全封闭教学的，要住校，除了教辅书和行李品，你还有什么想准备的吗？”能顾总的助理，他一定是非常善于揣度人心的，补充，“洗漱用品和行李我都已经买好了，寄存在一中宿舍了。”

我心怅然，很快想到他一向看不起我的浅薄无知，也许他的顾承望不止是一副相，更是修养，气度，聪慧，自小受的教育和家世。

说到这里他也有些疑惑：“没听说闻总在嘉应市有产业，他来这里什么？”

那人正是闻轩。

我还在苦涩地猜想，他不知为何，似乎心有所，忽然望向我的方向。

这辈假如我从现在起好好念书，改了音，更聪明懂事，是不是也能比上辈音重的乡佬更讨他喜一些？

那人遥遥被众星捧月围着，没有注意到这边成年人带着少年的组合，不耐烦地不断看手表，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和上辈记忆中的不同，尚且带着几分青年锐意，那份熟悉让我内心一纠，不由自主站立在当地，难以移开视线。

……假如和今早的梦里一样，我取代了顾承望的份，他会我吗？

毫无绪和逻辑的噩梦而已。

我难以置信看了一宁助理，他也愕然，但还算镇定答：“这是荣恒集团的闻总，是……和顾总有些过节，认识我，可能是来找我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