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贴上了他的额，温柔地拭去了他额上的薄汗，他颤了颤睫，疲倦的就连翻都很困难，然后，额上忽然受到了一阵柔，他迷迷糊糊地半掀起，只看见了约拿颤动的。

“对不起……”

下的柔床被滋生了一沉沉的睡意，艾迪呜咽着，缩了被窝里，不远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动静。

“我们亲吻过，很多很多次，多到我已经记不清，多到我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尽我努力远离你的生活……但是……”约拿的声音轻不可闻，艾迪极力想要捕捉到什么，却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不记得过去无数个被影所笼罩着的日日夜夜，不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歇斯底里的崩溃，不记得时间在这上留下了多少不可磨灭的伤痕，他只是下意识地攥了自己唯一可以依赖的对象，缩在他的怀抱里呜呜咽咽地啜泣着。

“那你为什么不吻我？”艾迪神志不清地抱怨了起来，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又不能拿你如何，情不自禁的才是真情的现嘛。”

“别可是了，就是了！”

“不，我来照顾他。”

他喊着自己疼，开始无意识地求饶，环抱着他的手臂明显地颤了一颤，越发收，仿佛要把他自己的骨血一样，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什么。

然而下，艾迪坐在约拿的面前，看着那杯忍不住咬上了牙。

“你喜我吗？”他勾住了约拿的袖，突然问，约拿像是愣住了，他的里总是有着艾迪看不明白的东西，像是悲伤，又像是悔恨，呼之间，约拿轻轻勾住了艾迪的手指，声音嘶哑，“喜，很喜。”

他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我仍旧你。”

很奇怪的味，辛辣中却有着丝丝甘甜，的意顿时散遍了四肢百骸，他不知自己的脸上浮现了一团浅浅的红，只是恍惚地眨了眨，又举杯喝下了一。

“不喜吗？”约拿注意到了他的神情，语气里夹杂上了一丝担忧，“抱歉，你需要喝其他的什么吗？我可以让侍者再重新——”

耳边似乎传来了约拿着急的呼喊，他愣愣地掀起来，他好像能踏了过去的他从不敢直面的一步，却在约拿抱他的瞬间，他“呜”的一声吐在了约拿的上。

对不起什么？是因为没能阻止自己喝下酒吗？艾迪浑浑噩噩地想着，他想要抱住约拿，告诉他自己没事，却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意识不断地向下沉去，一切都变得朦胧，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没事的，睡吧。”

“少爷，给我来吧……”

可没等约拿说完，艾迪就抢过了他的酒杯，盯着杯中香气郁的酒，鼓起勇气大胆地抿了一。

“可是……”

等到他再一次睁开时，时间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可床另一侧的凹陷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那双绿的睛一直停留在他的上，艾迪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觉，他觉得约拿仿佛能一直一直这样看到永远。

不过喝下了几，意识就变得昏昏沉沉，他觉自己应该喝醉了，应该能照莉小所说的下一步了，可他的世界却犹如上下颠倒了一样，令他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