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星金的发垂下来，落在洛九脸颊，他笑了笑：“但我可能，有叛逆，觉得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一个人类。即使你们对我们妖族并不友好。”

洛九在这轻微的刺痛里浑战栗，指甲嵌封星的肩膀里死死扣住。的尖和牙齿一起沿着颈线动，情期的地坤在这漫长的折磨人的挑逗里仪态尽失，洛九抬起，用膝盖去撞、用脚跟去砸，用尽了一切方式来宣，一张嘴就来重重的。

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剖白，洛九咬牙也无法拒绝情动带给他的折磨。当他在挣动里渐渐掌握到技巧，别扭地合拢着双试图依靠单纯的来为自己疏解，咙里断续发模糊的，伸手毫无章法地去抚那颤巍立的的时候，封星并没有阻止。

从腰封开始，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解下来丢置一旁，连带早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一被扯开隙。洛九浑都在颤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愤怒。

封星显然也已经起了，他低着，将手指送去，并不费力。洛九已经了太久，后淌着地迎接那几，大的透明粘沿着大下去。封星穿着整齐，只有方才打斗时绞碎了一块衣角和被抓破了的后背，而洛九赤着张着，尽了最放羞耻的姿态，“很难受...…”

你想说什么？”洛九眯着质问，扭着逃避对视，却被住了下，将他生生扳了过去。

“你知为什么你的雨期会提前吗，因为原本那条蛇，是用来和你媾的。”

“你，唔，你早就知......”

后被手指磨成艳红的小，却始终不够满足。情织成的线勒了每一寸肤，快只肯不痛不地侵袭他，不够烈，不够利，被到无路可退时忘了自己说了多少遍，他叫他的名字，像是要证明自己记得，调似地把那两个字混息声里，“封星，太难受了…...

等蛇在人类内的那一瞬，等候在旁的妖族就可以剖开他的内丹，那是通往最后关卡的必要品。

“洛九哥哥不想被标记是吗？”

“封星...…”脆弱的地坤终于张向他求助了，他甚至本无法控制自己本能，指甲划在背上，撕碎布料留下鲜红的痕迹，他狠狠咬上封星的肩膀，齿尖底下的咬痕渗了血，他着气，“帮帮我。”

“哈啊……”

封星没有答应，但是他也没有拒绝。金发的虎妖少年凝视着洛九红的面颊，甚至善解人意地用掌心遮住了他的睛，同时将另一条也卡他双间，并不用力地咬住了那块暴着的红的。

洛九听到封星这么说的时候，胀的终于被手指包裹，得到了还算舒适的抚。他在模糊意识里舒服地息，即使被威胁、被制服，也影响不了地坤的本能——只需要碰一碰，后就颤抖着吐来。他忍不住用膝盖和小去蹭封星的腰，像极了幼猫一样发细微气声。那些碍事的衣服被剥扯下来，留着半截纱挂在上将脱不脱，被掐着，两截小上下晃。

“而且第一看见洛九哥哥，就很喜你。那位取了人类的妖王说，那个叫一见钟情，和族无关。”

“不，只是前人的猜测，加上他们都是这么的。”

杀手用最鲁的手劲将磨得通红，不得法，不够利，终于没忍住一混呜咽。

明明刚才他们一起合作杀了那蟒，但封星却睁睁看着他化的情里，后本能地吐更多黏腻的，所有力气都被得净净。洛九下意识将脸颊磨在那膛上，只剩下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