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腿根间被另外一根粗硬如铁的肉棍恶狠狠地摩擦抽动,磨得天生皮糙肉厚的他都觉得腿根发麻刺痛。身前才发泄过的性器又被把玩撸动,龟头被粗糙的指腹狠狠磨过,刺激的舒爽让他禁不住颤抖。
一时间,肉欲彻底掌控了理智,唐宴像是马上要干渴而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红着眼渴求那只手更进一步的玩弄,口中低吟粗喘不断。他甚至已经不自觉地主动摩挲着双腿,去挤压腿间肆意冲撞的坚硬肉屌。
抗拒忽然变成了主动,梁朔被激得呼吸一顿,紧接着便再也克制不住冲撞的力道,整个人像发了狂一样,飞快地耸动着胯部,用尽全身力气去顶撞少年的肉臀,完全不管不顾地狠命肏弄着滑腻娇嫩的腿肉。
他紧紧掌控着少年劲瘦的腰胯,已经从侧位到几乎将人全部掀趴在床上,不断地粗重喘息着,将自己长期以来被挑起却从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唔……好爽……老子几把要爽飞了……哈,梁朔……”
“啪啪”的急促声响像是噼里啪啦的暴雨猛地砸下,响在唐宴耳边,让他有一种自己从头到尾都置于倾盆大雨中的窒息无力逃脱感。性器被玩弄得更加过分,激昂的肉棒一颤一颤地抖动。梁朔显然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让才射过一次的他又感到眼前一阵阵发白,似乎已经马上就要到达快感的巅峰。
他急于再次体验那极致的快感,一边耸动着胯部在梁朔的手里抽动自己的性器,一边急切地去顶耸着身下的床铺,将敏感的龟头摩擦在粗糙的布料上。
梁朔自然也感受到了怀中少年的躁动不安,他握着手中频频抖颤的饥渴肉棒,直接用大拇指将顶端翕张的马眼堵住,在飞速肏干的间隙中温柔道:
“乖,别急,一会和我一起射。”
“呜——!”在濒临快感巅峰的时候忽然被掐断,唐宴受不了发出一声哭叫,极为迫切地渴求着,“哈啊……好难受,梁朔……阿朔,让我射……鸡巴会坏的……”
但梁朔依旧语气温柔地毫不留情,“不会的,再忍耐一会就好了。”
唐宴根本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自己现在难受得要死,蓄势待发的浓精已经全部冲到了龟头顶端,却被牢牢堵住,憋得他整个人难受得都快炸了。而此时此刻,梁朔却还在按着他的身体肏个不停,他的腿根都已经被磨得又疼又麻,估计都被蹭破皮了,屁股也差不多被撞肿了。
“嗯……你欺负人……”少年被不得抒发的欲望逼得快要失去理智,脑袋抵在床上无力地摇头抗议,最后委屈地哭求着,“求你……哈啊,松开……阿朔,鸡巴真的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