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恨我？”说完戚颜又笑了，觉得这个问题没意义，改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是恨他对你母亲不忠，还是恨他用暴力伤害了你母亲的？”

“昨天，还有今天早上，是我错了，对不起。”陆稚烽睛盯着方向盘，像要把它盯个来，“你情绪激动地跑来，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跟在你后面。”

车里陷长久的沉默，就在陆稚烽以为戚颜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开问：“你为什么会那么恨你爸啊？”

戚颜看着窗外，淡淡回：“我知他有问题。”

“你知就好。”陆稚烽，他似乎从没给过戚颜这么多耐心，和他解释，“这私立学校，外面总有这么一群人盯着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只要能绑走一个，后半辈都用不愁了，要是再长得好看，像你这，卖到偏远的小县城里，着生意，一辈都找不到人。”

“嗯，以前有个人差被绑走，所以去了解了一下。”

戚颜看着突然现的陆稚烽，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陆稚烽也不等他的回答，而是看向刚刚和戚颜拉扯的男人，拧住眉，询问对方：“请问你是？”

戚颜坐直了，起脖颈，让脖上已经渐渐变为青紫的印记更加显：“于是，你的法就是把你自己变成和陆绍霆一样的人，是吗？”

陆稚烽皱了皱眉，又开始疼了，他低声问自己：“谁？怎么想不起来了？”

“嗯？”戚颜看向后视镜里，低下的陆稚烽，“为什么歉？”

“抱歉。”

戚颜一路一言未发，陆稚烽刚要开，又被戚颜抢了先，他自嘲地哼笑一声：“我知你又要说我贱，我勾搭野男人，对啊，你刚才要是不来，我都准备跟他去开房了。”

“我……”陆稚烽的话被戚颜自轻自贱的发言堵在了咙，他清了清嗓，才重新开，“不是，我是想说，那个人，就，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刚刚手背在后，就是在和同伴打手势。”

“我朋友应该已经拒绝你了吧。”陆稚烽向对方微微颔首，“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再见。”

“还是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吧。”戚颜转移了话题。

陆稚烽的一举一动都在戚颜的注视之下，那句低语他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被陆稚烽遗忘的那个人……

今天陆稚烽开的是跑车，车内只有两个座位，关上门后，隔绝了外界的噪音骤然安静，连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

戚颜握了颤抖的双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扭过：“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不等男人再说什么，陆稚烽带着戚颜走去自己停车的方向。

买东西，怎么去了这么久？”

“都有吧。”陆稚烽低着，情绪也不，“但更恨他对我妈上的伤害吧。”

戚颜收回目光，看向陆稚烽：“你知的还多。”

陆稚烽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戚颜的问题，却也没有隐瞒，如实答：“他对我妈很不好，我记得小时候只要他喝了酒就会打我妈，后来我妈跟他离婚，他就带各男人回家过夜，15岁那年，我才知，原来在我之后，我妈还有过一个孩，但是被他当时的情妇大着肚闹上门，孩没保住，产了，不过他情妇的孩也没保住，再后来，他可能嫌女人麻烦吧，就只找男人了，你是他留在边最长的一个。”

男人看着陆稚烽将近一米九的个，绷肌的手臂，退后一步，抬手指了指戚颜，心虚地笑笑：“他，他，我们同学，我们好久没见了，我说请他去喝杯咖啡。”

戚颜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