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看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你给卡尔曼那人……我更希望会有温柔一些的人来着你。”皇帝像是征询，又像是喃喃自语，“我的表弟明天回来看到你这副苍白失血的模样，又要对我发脾气，真是令人疼。”

毫无疑问，皇帝最属意的指婚人选就是他自己的表弟。这不难猜测，他们表兄弟二人本就关系亲密，互相信任，又有血缘的联系；既然卡尔曼无法托付，把自己指婚给可靠的加西亚公爵无疑是最划算的选择。

克莱因转过，忍受着上微微的撕裂般的疼痛，直接面对在自己后思忖的皇帝。看着前的男人认真的目光，克莱因真实觉到自己以前所期望的、幻想的那些可能，才是真正愚蠢的泡影。

男人让他侧躺着，背靠在自己怀中，让他的贴着自己的大，却并不挤压或者碰青年的下方。

“还疼吗？真是活该，居然答应卡尔曼那要求。”

“是我自作主张，让陛下到困扰了吗？”克莱因依旧闭着，轻声发问，“如果是的话，我很抱歉。”

“是，我的陛下。”

“也许不会。”

在模糊的记忆中，他唯独记得那像是与世隔绝般的夜晚。店主会在一旁和妻聊天，他旁作为妻的妇人也会温柔俏地应答。他捧着木制的汤碗，望着外面渐渐沉，最后回归黑夜的风雪，听着他们的谈话。

“开玩笑的。”青年笑着说，“毕竟这不太符合常理，也不符合施尼斯西亚的长远利益，请不要在意。”

说着，他闭上，乖巧地缩在男人的怀中。但是很快，他听见自己依靠着的膛中，急促剧烈的鼓动声。

“你说得对，”男人低沉地说，“这可能的确不是我的最优选……不过你该考虑的是你的婚事，而不是我的。少说两句，可以降低我把你嫁给随便哪个老贵族的可能。”

男人放开手，第一反应是掀开被看自己有没有碰到克莱因正在恢复中的。被打得开绽的在狄反复治疗下伤堪堪愈合。罗德里格斯显然是用了全力，青年的上还有着一两长艳红新的伤痕。

“难受？”

“伤好之后陪我去爬山，克莱因。”男人开说到，“这不是征询意见，是命令。”

“那么，王族可以自己找喜的人吗？”妇人好奇地问，“你看，毕竟我嫁

·

“……我不是那个意思。”

“真是愚蠢，居然还会为了要刺杀自己的人……啧。”

男人愣住了。

成这样。

即便对方现在看起来依旧在睡梦之中，男人说的话也并不怎么好听。可是与他的话语相反的，是他轻柔的动作，与慢慢收的臂膀。不过对于还趴着，别向另外一侧的克莱因来说，这个姿势还是有些难受。他轻哼着挣扎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开：“陛下……别这样，很难受……”

男人抱着他，下颌贴着他的，温柔地蹭了蹭，也闭上了睛。他们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心脏鼓动的声音叠回响。

“我不能嫁给你吗，陛下？”

“还在睡啊……”

心在慢慢重合，这一刻男人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在渴求什么，恐惧什么。他能的只有抱着怀中的青年，又不敢用力抱他。他可以抬手得到整个国家，可以夺取人们的命，可以坐在王座上俯瞰战败的来者，但他的心中的空始终无法填补。

男人叹息了一声，似乎是躺在了他边。他的呼离自己非常近，应该是在观察自己。但是……随他去吧，他真的已经很累了。

“您不会那样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