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小周天,天尊早就动了重制这诡异丹药的念头,且利用巫女一族的血脉在付诸行动。
“因为我怕,我怕尊上会被它害了。”面对男人冷酷的面容,陶绛迟疑了一下,便从衣袖里取出一颗漆黑的药丸。
“这是......?!”释渊的眉间闪过喜色。
“罂珠丹。”陶绛低声回答:“只要小小一颗,就能让人再也逃不掉。”
释渊赶忙从他手里接过丹药,神色无比兴奋:“又不是本尊要服用,你担心什么?”
“不是尊上要吃.....?!那是谁.....”
“好了,这不是你该问的事。”陶绛有点吃惊,刚要细问,释渊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
“......是,是绛儿多嘴了。”少年垂下盈盈黑眸,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
看见他不停抖动的双肩,释渊收起罂珠丹,又抬手拍了拍陶绛的脊背:“行了,你就安心待在这里,为本尊多烧炼这罂珠丹,其余的事,本尊会帮你安排妥妥当。”
“是.....尊上,我姐姐、她不是,”凝视着男人冷鸷的侧脸,陶绛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瞒着本尊?”释渊打量着他,哑声问道。
“没、没什么。”少年的脸色一白,攥紧衣襟下意识地摇头。
“好。你好生歇息吧,改日本尊再来看你。”
天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快步离开了宫殿。
次日,肃长琴和诸骁返回广义镇时,广义府门前已经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过寿宴的喜气。
看到门外堆着的各种寿礼,天帝不慌也不急,而是拉着狼王来到一间制衣坊。
“琴天,你又有什么主意?”现在诸骁已经习惯于听他的,便耐心的询问道。
肃长琴没有答他,而是随手拿起一件白色道服披在身上:“就它了。”
说着,他拉着诸骁的手,带他摸了摸雪白的衣物:“软么?”
“嗯.....什么?琴天,你要买衣裳?但我们没钱。”诸骁刚被他光滑柔软的手吸引,又猛然回过神,认真提醒道。
“两位客人,您们可真有眼光,这是咱们店里最好的道袍,您瞧,衣袖和衣领都是南域的蚕丝所制......”
瞧有贵客上门,店家连忙上来介绍道。
肃长琴对他的恭维置若罔闻,直接把道服穿在了身上,又问诸骁:“好看么?”
问完,瞅见狼王缠着黑布的眼,他又蹙眉道:“算了,问你你也看不见.....”
“好看,你怎么穿都好看。”不等天帝抱怨完,诸骁就先开口道。
肃长琴一听,脸颊顷刻浮现出两片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