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秀丽可怜的脸,肃长琴反问道。
他赤金瞳像含着烈艳的风暴,一眼就能刺穿众生虚妄可笑的伪装,让人无所遁形。
“我,小女在此之前,并不知晓,妖族私自成婚会令您如此动怒......”
对着那张冷艳逼人、压迫力十足的脸,鸢沅捏紧衣裙,半晌才找出几句辩驳的话来。
听闻她的话,肃长琴冷哼一声:“妖族的事朕不屑于管,但事关诸骁,朕就不能轻易放过。”
说着,他睨了跪地的女子一眼:
“只是诸骁让朕动怒罢了,你可以走了。”
这话,就像两个无形的巴掌,照着鸢沅两边脸一边来一下,打的她面目羞红。
“好.....好!鸢沅明白了,既然,陛下不肯放过我西海千万同族,那鸢沅也只有以死谢.....啊!呃——!”
盯着肃长琴的背影,鸢沅取出事先备好的刀刃,飞快地刺向自己的喉咙。
就在她要用鱼骨刀捅穿自己的咽喉时,肃长琴掌的中突然闪过一道银光,隔空击碎了那只锋利的刀刃,轰得一声,将碎片溅出十米远。
“陛下.....为什么!让我死,我死了,您就可以独占狼王了,不是吗?!为何.....呃!”望着断裂的刀,鸢沅又气又恨,终于忍不住将内心的话都说了出来,但她的话刚说一半,整个人就被肃长琴用灵力隔空提了起来。
“从来都只有朕决定谁生、谁死,在朕面前,谁敢枉言生死?”
他的话音停顿一下,忽而露出一个纯美蛮横的笑容:
“你就不怕朕让你生不如死么?”
闻声,鸢沅心底一震,心脏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肃长琴所说不错,莫说是她和父王,在天帝面前,一片西海都算不上什么。
“求.....求陛下饶命,饶命.....”她艰难的咳喘两下,低声哀求道。
肃长琴猛然松开了手,他隔空挑起鸢沅的下颌,又冷声道:“的确有几分姿色。”
“诸骁,可有碰过你?”天帝又不咸不淡的问。
“没,没有.....”
鸢沅涨红着脸,刚要否认,却听肃长琴用笃定的口吻道:
“恐怕你满足不了他,他喜欢舔人的滋味,呵.....从小就喜欢。”
听见这话,鸢沅的脸一阵青白,她觉得羞辱、耻辱,诸骁分明是自己未婚丈夫,私密的事,她应当最清楚,可肃长琴好像比她还了解似的。
“狼王性情温柔妥帖,小女和他相处之际,向来相敬如宾,没有越过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