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肯亚人（六）

“你撕信的行为差点激怒她，但后来你们又进行了边缘性行为。”科研人员调出一段监控录像，询问道，“这是为什么？”

科研人员的声音依旧和之前一样毫无波澜，不会认为他可耻，但也不会顾虑他的尊严，只会刨根究底地问出每一个细节。

换做其他的事情，那梵音会事无巨细说出来。但同母亲的这段经历，让他有一种想要藏起来，不和任何人分享的心思。

但是他无法否认监控，只能说出可能会让科研人员满意的答案，“她的信里有悲观内容，我便想要以撕毁这种过激手段打消她的想法。但是——”那梵音顿了顿，“她似乎对我产生误解，并把我当成了那个托肯亚。我便顺从了她的心意。”

“所以，那名托肯亚是她最大的心结。”科研人员总结。

“我想大概是的。”

“那这样很好。”科研人员看起来颇为满意，“只要你取代了那个托肯亚的位置，那名女性的精神状态就会好转到一个新的阶段，我们就可以对她进行进一步的研究。”这意味着，女人面对的将不再是简单的采样。

他们所有的友好，所有的费尽心思，都是为了地球人研究项目，而不是为了他或她。托肯亚人，尤其是进化后的高等托肯亚人，他们不会被寻常生物的伦理情感所束缚，只会为了科技的进步而不断开拓。

他本应该为科研人员的谅解感到放松，可一种无法释怀的怪异却无论如何都抹消不去。他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赋予了“混血者”这一称呼的珍奇，和他的母亲一起在舞台上表演。

在科研人员的默许下，那梵音又经受了许多次与女人的边缘性行为。他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这个举动的意思，是交配的前奏。

但是母亲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难道她也对他起了性欲？

为了更理解性这种事情，那梵音查阅了许多书籍资料，包括底层流行的色情小说。其中一本绘声绘色地描写着女性乳房的气味和色泽，以及男人迫不及待揉捏吮咬的姿态。这是如此粗野，但那梵音却想起了女人那殷红乳尖的味道，以及在他阴茎上摩擦的触感。

然后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裆部高高地鼓了起来。他因为文字和联想的力量又一次产生了性欲。

他是第一次独自一人时产生性欲。这种东西一时半会无法自行消退，他只好自己找了个角落试图将之平息。可是他从没有自慰过，生涩冰冷的手掌完全无法媲美女人的温软，他根本无法获得足够的快感。

那梵音停下这无效的动作，望向了他熟悉的方位，那里有着女人的休息室。

他走进了女人的房间。女人还在实验室，所以这里只有他。顶着监控，他坐到床沿，抚平了女人在床单上睡出的褶痕。过了一会，他脱下靴子，躺到了平时女人所睡的那一侧。

他嗅到属于女人的气味，好似自己正被女人拥抱着，那柔软的载满乳汁的胸部就贴在他的后背上。他用被子盖着自己，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用手握住了硬挺的阴茎。

他想象女人正一边用乳房蹭着他，一边用那只温暖细嫩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领他上下撸动，揉搓马眼。身临其境地回忆着女人肌肤和口腔的触感，那梵音渐渐到达了顶端，大量的白色液体一股一股地射到了手心里。

那梵音看着手中的精液，莫名恍惚一起来。

他总觉得，这些精液有着其他的归处。不是手掌，不是乳肉，也不是口腔，而是——属于女性狭窄柔软的阴道。

他想射进女人的阴穴中。

他想和自己的母亲进行真正的交配。

……

“那梵音。”女人向他请求，“能帮我拿一下最上层的书吗？”

“好。”那梵音走到她身旁，凭借着身高优势，轻松地就把那本书籍拿了下来。但直到女人翻开书本阅读序章时，那梵音都没离开，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女人的乌黑的发顶。

兴许是投下的阴影久久未动，让女人奇怪地抬起了头。熟料与她对视的，竟是一双比平时要发亮百倍的金眸，像是要把她锁在自己的瞳仁里。

女人疑惑地看着他，那模样分外地无辜。那梵音像是被蛊惑一般，慢慢低下身。在双唇相贴的一颗，女人明显惊异地瞪圆了眼。

“你……”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刚一开口又被吻住了。这绝不是一个平淡的蜻蜓点水，那梵音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唇齿中。他的舌头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地想要刮擦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瓣才分离开来。女人擦去嘴角的唾液，气息不稳地嗔怪，“你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