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上午的换装游戏,很开心吗!”
“唔!好见识!”凯瑟琳眉开笑,“在下受教了!”
“不敢不敢……”文牙躬谦逊
,“这些都是
教我的……”
凯瑟琳在门外看了会儿,不禁摇苦笑。
“不,这是信。我们鬣狗族,都把字刻在骨上。”文牙捧起骨
,轻抚上面
刻痕,“那个,公主殿下,
婢应该……可以寄信吧?”
兽人摇着尾,
咙里发
羞怯哼唧声:
她反复摸索,怜问
:“
上的伤怎么样?还疼吗?”
“没想到,你还这么臭
……”凯瑟琳在兽人对面坐下,“真不知
这里谁才是公主……”
话未说完,兽人下被轻轻抬起,耳朵驯服地撇向两边。
勾挑过的双,柔
间不失锐利,正聚
会神盯着小桌。
凯瑟琳眯起睛,一脸玩味地笑
:
文牙这才从沉思里回过神,向凯瑟琳躬施礼。
房门打开,兽人在小桌前跪坐,态优雅娴熟。
一条洁白骨,横陈在桌上,表面布满
浅刮痕。
贴衣料,与
颜
相称,显
腰脊纤长结实曲线。
“你的睛好漂亮!不许动!我给你画个
影……”
“呜!呜嗯嗯嗯……别……”
“等兽人来了……”凯瑟琳对周围人说,“给她在城堡里安排个房间……”
凯瑟琳抬手,摸了摸文牙新穿的小耳环,笑:
“不、不是……”文牙眯起睛,耸着肩膀打颤,“碰到尾
,
觉很奇怪……”
“当、当然可以了!但是我更喜被摸下
——唏!唏呀!不、不要碰尾
!”
“呜、好……谢、谢谢……那个,我还想试试假睫……”
“多谢殿下关心……”文牙眯起睛,微微仰
,“……已经没事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就不会疼……恩呼呼!请、请摸下
!”
“漂亮的女孩,都画
影哦!画完你就知
了!”
“尾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文牙连连摇,“那场比试,确实是我输了。”
“芬妮大人,是位优秀的战士。”文牙正襟危坐,一脸严肃,“但凡上阵应敌,刀剑匕首也好,长枪弓箭也罢,挑衅、计谋、伪装,乃至欺骗,一切皆是武
。所以
婢输得心服
服。”
“芬妮那家伙,了名的
险狡诈。”凯瑟琳说
,“放心!等她伤好了,我给你
气!”
“对、对不起……”文牙小声歉,“我看见漂亮的东西,就总是忍不住……”
“但是她使诈了呀?”凯瑟琳问。
“啊哈哈哈!你这不是跟小猫咪一样吗?拍拍拍……”
“没事的!这些小玩意儿,你要多少有多少……”
“嗯,我对你,也有
兴趣了呢!”凯瑟琳说着,指了指桌上骨
,“这又是啥?你的下午茶?”
“嗯……那要看寄给谁,上面写了什么内容……”
跟上午的女仆一样,兽人茸茸的长耳朵,也令凯瑟琳
不释手。
!”
跟她本人相比,屋里那只乖巧“大狗”,倒更像是“公主”。
下午茶时间,凯瑟琳来到文牙的房间。
“……
影?”
凯瑟琳走到文牙边,
了把兽人尖尖耳朵,笑
:
“谢、谢谢殿下……”文牙小声嘟囔着,觉有
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