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动，就有多心疼。

寒假很短，基本过完年就到时间开学了。

虽然

“说实话，我不是没想过直接让染染离开这儿，给她换个学校，远离你的影响。但染染现在一心向着你，要是你真想对她怎样，我知我是本拦不住的。所以，我也只能相信你了，希望你会对她最好的选择。”

这话放在平时她会不好意思说，但现在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在说话的同时或许还隐隐存了一线希望。

至于他要趁走路的时候和她讨论一下题目，大家毕竟是同学，这正常的她也不好装作没有听见，只能尽量言简意赅地应付过去。

沈砚后来还是又被沈老爷接到他那边去过年。他不在的时候，沈文山和林乔在卫染面前都没再提过那天的事情，沈文山对她的态度也和往常没什么差别，一切似乎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沈砚也真的满足了她的贪心。

可是要往返辅导班的地，只有一条路，这路也不是她开的，韩冶要主动走在她边，她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他看她底，一字一句：“没有别的女生。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不用勉自己上就答应和我往。你就你现在需要的事情，我会一直等着你。”

他不禁：“染染，你没必要这么迁就我……”

更可怪的是，卫染随后又红着脸添了一句：“你也……稍微注意。”

他又记起刚才林乔最后对他说的那几句话：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卫染已经下定决心要和韩冶保持距离，不然万一再惹什么误会来，以沈砚的脾气搞不好会把事情闹大，对谁也不好。

因为不久之后学校里就会举行数学竞赛的预赛，所以这学期初学校针对准备参加的学生开设了竞赛辅导班，利用下午的自习课时间行，每周两次。

她微咬了下，也礼尚往来地承诺：“我也不会有别人的。”她耳尖都烧得，却又莫名补充一句，“男的女的都没有。”

卫染被他眸里染的情迷住，突然，她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韩冶也要去。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不由自主地。

其实他很愧疚，到底什么是对卫染最好的选择，他也只是刚刚开始思考。

*

而现在他醒悟，其实他对于卫染，又何尝不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以前担心的事情很多，但是现在，他就用这样的神看着她，毫不勉地对她说这番话，她还怕什么呢？

恐怕，她还真的是，很有贪心。

学生的人，可以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卫染自然是要去的。

过了半分钟，却听沈砚轻轻一清嗓，提醒：“礼尚往来。”

这次卫染听懂了。

更为不对劲的是，到了教室里无论她怎么换座位，韩冶总能想办法换到她旁边的座位上。

她是为了迁就他，才积蓄起来这些本来不备、甚至不认可的叛逆，这个过程对她怎么会容易？

沈砚一时发怔，怎么还需要这么扩大范围的……？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事情。

卫染茫然眨了眨睛，有些失神：“也说不上是迁就你吧。我只是想，别的女生不会那么多，她们会答应你的……我还是有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