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染低看照片的时候，听他啧了一声：“我们还真是般。”

沈砚笑起来，漫天星光碎在眸底，迷离而梦幻：“好。”

“不过后来沈文山觉得我应该接受‘更好的教育’，就把我转到了一家私立幼儿园。”

“我领着你，放心跟我走吧。”

沈砚笑了笑，似乎没觉察她的忧虑：“好久没来了，陪我去看看？”

“我……”反正都了，也被发现了，卫染脆镇定下来，理直气壮，“我是明拍。你、你也帮我拍一个。”

卫染站到沈砚堆的雪兔旁边，让沈砚给他们合影。沈砚连拍了几张，过来拿给她看。

沈砚眉动了动，视线立刻向她扫过来：“偷拍？”

卫染，只是担心：“能去吗？”

卫染禁不住开：“沈砚……”可她没有说下去，因为她本来也不知要说什么。

卫染杏眸翻了翻，不想搭理他。

现在这个时候，幼儿园里当然不会有人，只门传达室里有个看门的老大爷。不知沈砚过去和老大爷说了什么，老大爷竟然很快地就放他们去了。

里面没有灯光，路有黑，卫染想拿手机来照明，却被沈砚制止。

但她在心里也不得不承认，沈砚拍照技术还真的不错的，明明是同样的设

于是正在低修饰兔耳朵的沈砚，在清冷星辉之下，朝她侧过脸来，莞尔一笑：“照你的要求啊。纯良无害的小白兔，这不就是我吗？”

卫染：！！！

这人现在的脸怕是比整个冬天的积雪还要厚了。

卫染因他言语中溺的意味瞬间一晃神，便乖乖由他牵着了。

她瞧来瞧去，最后还是认命屈服于自己扭曲的审观，悄悄掏手机来，确认一遍已经关掉了拍照的音效，就趁沈砚低不留意的时候，从侧面把他和他的兔都收镜里，一拍摄……

卫染说要堆雪人，本来也只是一时心血来，其实她真的不怎么会堆，到最后就只待在一边看沈砚忙了。

沈砚呵了一声，微微一翻：“你等着。”

前两天连下大雪，看来因为放假的缘故没人清理，里面到积雪都很厚。她在沈砚的牵引下，一脚浅一脚地踩雪走着，忽而睛一亮：“我们堆雪人怎么样？”

等她看沈砚堆的那个廓，到底像什么的时候，不禁无语了。

然后闪光灯一亮，她就暴了。

变得很受迎。”

沈砚把她带到一棵银装素裹的大松树底下，放下手里的，陪她一起雪球。

过了一会儿，她的睛适应过来，差不多可以借着星光看清楚了。

毕竟是不用工完全徒手堆来的，沈砚的兔也只能算是写意，不过卫染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光现了偏差，她竟然还真觉得……可的。

“这难度太大了吧。”沈砚拧眉。

卫染眨眨，却故意：“所以还是有你不会的事情……”

卫染懊恼，她怎么忘了闪光灯开在自动模式上呢。

好不容易她才慢吞吞地问来：“怎么像只兔……？”

“好啊。”

卫染听到这里，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垂下眸没有说话。

“堆个像你一样的。”卫染随说，说完了才发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