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干看着。
夏瑾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咱们像不像一家三口?”
宋知遇心情也很好,顺着她的话道:“没有哪个一家三口是女儿做饭,爸妈看着的。”
夏瑾娇俏地瞪他:“那不是咱们福气好嘛,有这么个宝贝女儿。”
他们你一嘴我一嘴开着玩笑,来寻背对着他们,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那天的排骨被宋知遇吃得干干净净。
可今天,宋知遇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不好吃吗?”夏瑾夹了一块排骨,味道不比来寻做得差。
宋知遇说:“午饭吃得迟,不饿。”
饭后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缩在他怀里,勾着他的手指把玩,随口问道:“来寻在夏令营怎么样?”
宋知遇愣了愣,说:“挺好的。”
其实他也只能说挺好的。
问起来寻,她也只有这三个字回答他。吃得好、钱够花、学习跟得上,都挺好的。
“这孩子真懂事,什么都不需要你操心。”夏瑾感叹。
宋知遇笑,说:“她一直都很懂事。”
夏瑾扬起头看他,细嫩的胳膊勾出他的脖子,软若无骨贴在他身上:“每次只有提到来寻你才会笑一笑。”
她凑上去吻了他一下,手上不安分,面上佯怒:“再这样我可就要吃醋了。”
宋知遇扣住她到处煽风点火的手,觉得荒唐:“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夏瑾伸出腿勾住他精瘦的腰,往下坐了些,两具身体牢牢贴在一起。
空气渐渐变得暧昧妖娆起来,呼吸声时而沉重时而急促,时而交织又时而分离。
她在摇晃之中抚上他的眼睛,晦涩不清,在客厅昏黄的灯光下时明时暗。
有风灌进来,携带着清香飘进宋知遇的鼻子里。
他低声问:“是什么味道?”
夏瑾什么也没闻到,责怪他的不专心。
结束后夏瑾去浴室洗澡。
宋知遇坐在沙发上,目光却落在了阳台,绿丛中几抹蓝白清冷浅淡。
香味是从那里传来的。
原来是蓝雪花。
在漫长花期的末尾竞相绽放。
过了会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宋知遇看向来电显示——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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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做完护肤准备上床睡觉,转头却看见宋知遇靠在床头发呆,直到她出声叫他:“知遇?”
他才回神。
夏瑾爬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开着玩笑:“你不会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想着怎么摆脱我吧?”
宋知遇将她从身上抱下来塞进被子里,关灯:“别瞎说。”
夏瑾没过多久就在他身边睡着了,呼吸绵长,睡得很沉。
宋知遇却睡不着,他起身去阳台点了根烟,烟雾未来得及缭绕便被风吹散,晚间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