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最近也很忙著跟那雷文克勞約會呢。」西爾看著自己寫了一半的羊紙，忽然伸手將與筆一甩，似乎厭煩了前的功課。

「西爾，抱歉，我這陣有點忙…」

「湯姆怎麼跑來了？」有些好奇的赫夫帕夫路過都免不了詢問，被西爾揮了揮手打發，只好悻悻然地說：「一會兒大廳見。」

他邁開步伐，卻沒注意到被落在後的湯姆臉上有些落寞。

西爾頭也不回的，連東西都不拿的就跑誼廳，他現在需要一點新鮮的空氣，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有種奇怪的鬱悶，或許到外頭走一走能夠幫到他。

「有什麼好忙的？不就是功課嗎？以前你們再多功課都要黏在一塊兒的。」多她對於這種藉似乎不太相信：「而且你最近的藥學真得慘不忍睹，我看你真的得去找艾琳補習了。」

短了許多，自己的不知不覺已經矮了湯姆半個頭，這少年成長的極好。

「你作業不要啦？」

「不要緊的，Voldy，我都懂。」

西爾越是這樣善解人意，湯姆對他就越愧疚，忍不住說：「我這陣會好好陪你的，真的。」

「去散步。」

就在塔上，剛上完課

「我是認真的！」

甚至可以說因為湯姆的噩夢，才有了兩人私下談話的曲。

※

「是是，只是不等你殺我，我覺得我要餓死了，我們趕緊去大廳吃早餐吧。」西爾他看著湯姆那一臉不情願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揪了一把他的臉：「別擔心，只是夢而已，我會一直待在你邊的。」

等到赫夫帕夫的誼廳人散的差不多，西爾才詢問起湯姆：「Voldy，你究竟怎麼了？」

尖銳的話語讓西爾有些愣住，但是看著湯姆急切的臉龐，卻又急著想要安撫他：「你是說你的噩夢嗎？」

「我們沒有吵架也沒有冷戰，只是兩人都比較忙而已。」西爾他好笑的看著多。

聽見他這樣說，湯姆那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想到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惡夢，他跟西爾似乎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了，他都在忙著那「偉大的理想」，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跟西爾好幾個禮拜都沒有好好相處。

「對，我在夢中殺了你，西爾，而且還不止一次…」湯姆他握住西爾的手，忍不住自己恐懼的顫抖著：「我明明不想這樣的，可是夢中的那個我卻一次又一次的殺了你…」

西爾看著他的模樣，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只是夢而已，Voldy…而且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恨我骨，在夢中還把我殺了這麼多次呀？」

「幫我收一下！」

「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也有自己要的事情。」西爾他婉拒了湯姆的好意，然後轉移了話題：「我們去吃早餐吧，再不去就要來不及了。」

實際上他們這樣的狀況，已經持續有好陣了，或許是因為步了尷尬的青期，他們不再無所不談，而且湯姆邊總是圍繞著許多人，崇拜的、艷羨的、討好的…各式各樣的人佔據了他的時間，西爾也趁著這個時候慢慢地退開，不知從何時開始，兩人已經不再無話不談。

「我殺了你！」

「你不去找湯姆嗎？我以為今天早上他來找你，代表你們關係已經緩和許多…」多她很擔心，總覺得西爾跟湯姆兩人似乎有了什麼心結。

「你要去哪？」

西爾他並不覺得自己錯了什麼，孩大了總要離開自己邊的，而湯姆也有了自己的際圈，而且他也開始樂於用自己會蛇語的這件事情向一些學生暗示自己是史萊哲林的後裔。

歷史終究會回到原本的軌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