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层意思。她皱着眉想了想，忍不住问：“所以顾博也想让我生不如死？”

她说“也”。

叶司被她的用词震了一下，“生不如死？”

“或者希望我直接死掉。”

“别胡说。”

“……是真的。”

叶司没再回应，顾小上以为是自己的悲观情绪惹对方心烦了，一时也噤了声。

却又听对方幽幽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确定不和我在一起吗？”叶司抛出看似诱人的条件，“有些特权，只能安在‘我女朋友’身上。”

她可以给顾小上很多，甚至如果对方愿意，脱离顾家也不是不行。但顾小上必须回馈她同等的价值，这是一种公平。

“你想让我当你女朋友？”

她在明知故问。但叶司在这件事上格外耐心。

“我之前真的很想当的，”顾小上语气萎靡，垂着睫毛小声拒绝，“但我现在不想了。”

叶司说她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解除婚约说服家人解禁的，她不想让叶司付出更多努力最后却换得个比上次舆论中还难堪的下场，所以，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拒绝是懦弱和伤人的表现，却还是毅然把头埋在沙地里当了那个看上去逃避现实的傻悲鸵鸟。

“当个……p……”

“你说什么。”顾小上只是有发出音节的动机，就被叶司冷声打断了。

炮友？

践踏谁呢？她的真心就这么低廉？

“你再说一遍。”

顾小上哪里敢。

“你总得给我一个拒绝的理由吧？这样我好死心。”叶司不信她说的是真话。

“没有理由。”顾小上说的坦然，“不瞒你说，我很讨厌自己分化出的多余器官，Beta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越的性别。”

“……”

“她们理性，精神状态稳定，有很多优点。”

“……你别告诉我，你又喜欢上Beta了。”叶司声音微凉，“这种理由用一次还不够吗？可以喜欢Omega，可以喜欢Beta，唯独不喜欢Alpha？”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无论我是什么性别，你都只喜欢和我不同的那两种。”

“……嗯，你这么说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