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记得了吗？

“那你说，为什么想脱我衣服？”

“确定不说吗？嗯……”叶司抬起手腕看了一表，“差十分钟2，今天的日时间是7:37分，还有五个多小时，天亮我会报警……”

她垂下睫，不知在想什么。

顾小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好。”

好羞耻。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这是生时就带在骨里、又在优渥的上层阶级中浸过的独属于她的气质。

“……”

顾小上跪趴在她两之间，犹豫着不肯迈第一步。

这并非夸赞，在叶司看来甚至略显龌龊。

“好。我去，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哦，你好好把握。”

她果然是个新手，叶司经过这一晚上的观察和验，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了前这人经验为零。

手真好，她突然想到了自家的那只橘猫。

“如果换个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会让他把牢底坐穿。”

“我……我想看你后腰是不是有一条伤痕。”

顾小上的牙齿碰到了她的，激起了她邪恶又不耐的兽。

“不要报警！”顾小上打断。

“……”

她轻笑，抬手了她红的耳垂，微，很弹很。

“……”

“嗯？要吗？”叶司隔着一层布料，用自己的双碾压她后背光的肌肤，腾一只手抚摸她漂亮的蝴蝶骨。

“我说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是第二次，你确定不要？”

叶司用手勾着她的下颚，拇指在她下来回挲，“可是，你刚才骑在我上时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很得意吗？”

也是奇葩，明明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却偏偏装一副大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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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上满脸泪痕，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叶司盯着她樱红诱人的，一燥直冲下腹而去，令原本立发的又膨胀了一圈。

顾小上害怕了：现在停止的话，还来得及吗？

好情好。

“你可以这样理解。”

对着自己居临下说话的这个人，本不记得救过她的命，甚至是，她看上去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对、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脱你衣服，我并不是想侵你……我……”

“这是换？”

顾小上被这番突如其来的温柔冲昏了，嚅喏着，“……”

顾小上眶红，“我……我被你的……诱惑了。”

蠢货！

嘴还那么臭，动不动就说自己不行。

她抬手拽着顾小上的发，迫使她仰起，“牙齿收好再来一次，不好的话，我自己来。”

叶司笑意更，修长的手指像挠小猫一样挠了挠顾小上的下，诱哄：“乖，把牙齿收好，我自己动。”

半晌才重新抬看她，边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好说。作为回报，你是不是要把我伺候好？”

现在逞才是真正的自讨苦吃，这短短几个小时之间的“较量”，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捻在了手指间，论年龄和阅历，论思想和行动，前这人都远远超过了自己。

顾小上惊觉，似乎是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双情又清澈的杏眸之中就溢了大量的泪。

叶司面如常，“只是这样？”

动作、几句轻描淡写的嘲讽，就能轻而易举扯断的丝线。

毫无所谓的尊严，她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又像一只没什么情的充气娃娃。

“什么？”

趁人之危的说辞是因为对方太，而不是反思自己的错误。

于是张开嘴，向前住了膨大的冠。

顾小上心酸涩无比。

“……我、我不会……”

这个女人好记仇！

“……只是这样。”

她直起腰，把抵在顾小上边，淡声：“开始吧。”

“嘶……”

就！一想到自己死活都避不开被侵的命运，但好歹别让自己伤了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