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
“没什么事的话……开始念吧?”
你身下的青年明显深吸了一口气,绞了你拟造出来的器物一下。你仅剩的一点良心让你把取乐点先放在他的胸膛,在你的手指触及到那两颗挺立的乳尖时,书记官刚张开的嘴吐出的气音一滞:“呃啊、你……”
“我下面都还没开始动呢。”
混混沌沌的青年气恼地瞥了一眼当前的页面,随口就捡着记得的词句说:“若要、呼嗯,实现「信仰」的永生不灭,则唯有「牺牲」一途……”
「信仰」、「牺牲」……远吕羽氏?他看的是珊瑚宫的民间传说?
你不自觉地在脑子里检索起这本书的大致内容,书记官渐渐适应了你没轻没重的手法,语气平平地接着:“轻视「过去」的事实,重视当下的……唔呃?!”
你开始活动起腰腹,看到那片连绵起伏的脊背颤抖着沉了下去,一时间青年的口中只有压抑的气音和字节,他的下体则痉挛着咬住了你的器具:“唔、嗯!嗯呜……!”
你心知他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专心致志地翻阅脑子里的知识,但并不妨碍你借着由头继续逗弄他:“大书记官阁下,你看的似乎不是珊瑚宫民间信仰啊。”
“你……”
艾尔海森的控诉还未说出口,就被你撞得支离破碎。学者上半身的肌肉相当发达,臀大肌却明显比精练的胸要显得更绵软一些。你从他的身体汲取紧致的温暖,深入的软肉包裹得严丝合缝,又从活动间发出汩汩的声响,致使你仿佛间就犹如待在每个人最初的那个黑暗温暖的梦里。
艾尔海森毫无空隙地被你挤进来,埋在深处的腺体也被强硬的剖开,刺激,源源不断的电流感从交合的最深处榨取他的力气,越是排斥,紧绷的腰腹肌肉在反复间便越是疲累,各处感官堆积,让他腰部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低,手肘也失力打滑了好几次,不受控制的唇舌张着展现出相当狼狈的痴态,暧昧的呻吟连同涎水一起在他的舌尖坠落在整齐的文字上,大面积的晕染让你一眼望去,看得既心虚又兴奋。
“呃呜……呼唔……慢、呃啊……”
快感的传导是双向的,你愉悦地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得其他知觉都模糊起来,相连的高热之处都轻飘飘的,索要得就更加深入而毫无忌惮。艾尔海森清朗的声线已经彻底哑了,含糊不清的喘叫和呜咽在你听来就是很爽。
随着你咬牙将阳具齐根没入,柔软湿滑的臀肉与你的耻骨紧紧相贴,堆砌起来的酣畅快意让你搂住艾尔海森,神智恍惚地回味开拓的极致快乐。
你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瘫软在书桌上的青年,衣料紧紧地贴着他的起伏的背肌,漂亮的身体曲线,焦点顺着他油光发亮,布满指痕的臀部到脚边那滩可疑的不明液体。
“艾尔海森,你还好吧……”
“唔呜……哈啊……呼……”
冷静下来后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青年的声音发着抖,尾音打着颤,话都说不出来,透着一股哭过的劲。
“我、我扶你去浴室……”
6
“咦,艾尔海森怎么在这里?”
派蒙好奇地绕着你俩打了个转,难得腰挺得没那么直的青年一言不发地啃着渔人吐司,——在小旅伴的记忆里,他就没试过这里度过一晚,这还是派蒙第一次在尘歌壶的早餐餐桌上看到艾尔海森。
“嗯……大概是我盛情难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