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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2/2)

孙权沉默着转过去,他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停顿片刻后,又声音发闷地向你问:“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伤在上,红和淤青都需要开,孙权,你自己看不到后的伤吧,你想让女来帮你,还是太监?”说罢,你又拽了一下。

落难的猛虎再狼狈也不愿向你服,只是泛红的角与脸颊使他再怎么样凶狠地盯着你,都显得厉内荏,在他这张脸上甚至没来由地平添几分媚意。

连药都备在上…

“那你知错了吗?”你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反问

“…你打够了吗?”他沙哑着嗓音问,听不语气来。

世里谁能预料明天,今日的盟友,明日是仇敌,兄弟反目,父相残,着同样血脉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夫妻呢。

他才刚刚痊愈不久,还虚弱着,你这一掌可没手下留情,勉勉地撑住,还没等他直起来,忽然被你拎着衣服提下床,摁到桌案上。

两人相对无话,你总觉得有些别扭,在心里叹了一气,从袖里取药膏放在床上,跟他说:“…我还是先给你上药吧,你趴好。”你松开搂着他的手。

孙权垂着眸,似是故意不想让你看见他的神,又问:“如果今天在这的不是我是兄长,你会这样对他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你熟悉的执着。

他被你呛得脸复杂,冷着脸瞪了你一,你则是回敬一个“我说得有什么错吗”的表情,他不情不愿地伏在你的上。

如今天下虽已无战,尚且安稳,你也从那个势微亲王摇一变成了文汉天女,立于朝堂之上,俯仰天地万民,更不可能仅因情之一字决断。

恨与不恨,与不,从来不是你事的准则。

他没有回答,又垂下眸去。

“自然是替你家长辈教教你,何为君臣之礼。”

你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平静看向他,轻声:“孙权,你和你兄长是不一样的,我也没办法假设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成年以后的耐受度果然大有长,你沉默着施暴,虽有意磨他,可连续的责打也没能换来他一声求饶,只有男人重的息和闷哼。

孙权眉蹙得更,试图挣开你的手,站在原地又语气抗拒地:“我用不着你关心。”

你又是三下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上,隔着布料不方便观察伤势,你索去扯他的亵,他的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伸手去拦你。

你直打到手腕发酸才停,也松开摁住他腰的手,孙权有气无力地伏在桌案上气,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侧过脸抬起眸瞪着你。

你透过前的男人看到了多年前的少年。

“…你什么?!你放开我!”孙权很快便意识到你要什么,极力扭动着想要挣脱来,却被你双手反剪摁得更牢,“你有本事杀了我!”

……唔!”孙权的手腕有些发疼,嘴上仍不甘示弱地回,被你一掌扇得偏过

那一刀早就是陈年往事,若说的是后来那些而世中明争暗斗再正常不过。对孙权,你虽不是全然的信任与恋,但是绝对谈不上恨。

男人抬眸看了你一

不知怎的,你看着他这幅神情,忽然没来由地解释了一句:“我也…不曾将你看作是他。”

你向四周望了望,似乎也没什么趁手的工,上一次他被你摁在桌案上揍,好像是你夺了他的佩剑,少年人不经打,没几下就被你哭腔。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否决,伸手去拽男人的手腕,没能拽动。

孙权神复杂地看了你一,从你上下来,起时动作扯着后的伤不由得微微蹙眉,站稳后沉着声:“你把药放着,我自己会上。”

你将人从桌案上捞起,抱着坐到床上,男人被你这样抱着,有些不自在,但是疼痛难耐又无力反抗,只得由你动作。

“我什么时候说过恨你?”你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帮他理着被汗浸的刘海,还真在脑海里仔细搜寻了一遍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过这句话。

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你余光瞥到桌案上的镇纸,拿起来掂量两下,重重地挥起又落下,男人发一声闷哼,弹起又被你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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