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对他说什么？」王果抱着江凛舟，在他怀里对着他说，「你仔细听我说，这是我听秦真燐说的。」

有天你在上育课时发烧，又被排球打到，你躺在保健室里睡觉的时候其实严一直都在，他一下课就过去了。他和秦真燐去药局帮篮球队买药的时候，都会留心你受的伤该上的药。还有，有次他和秦真燐吵架，你们一起从楼梯跌下来的那次，他那时说的话是对你说的。秦真燐还说你是严第一个带回家的人，那天他姊姊刚好回来，我猜你大概是多看了他姊姊一，秦真燐说他姊姊告诉他，严突然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可能是在吃你的醋吧。还有，听说你有次从篮框上掉下来，是严衝过去接住你。我被欺负的时候，他也来承认不是吗。你有次是不是去他们家找严？其实那时严有追上去，他一直跑到看不见你了才放弃…秦真燐说这都是在遇见你之前严从不会的举动。

「我也想知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王果回应着江凛舟的话，却是对着秦真燐问。他的泪从自她发梢滴落，接续着王果的泪，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你懂我要说什么吗？」王果在江凛舟怀里抬，却发现后者的眶早已禽满了泪，「严一直用他的方式在关心你。」

王果开始说着一些没没尾的话，越说越伤心，不禁真的哭了来。她迫江凛舟不可以把从树丛里伸来，就维持这样听她说话。从十七岁，升上中二年级开始，她零零碎碎的说起曾发生过的所有事，把累积了半年的情绪全倾倒来。说着说着，江凛舟渐渐听不清她说的话，因为王果的泪模糊了她的声音，从原本的哽咽到嚎啕大哭，此刻的她扔掉了所有的包袱，只想放肆的好好大哭一场。青灿烂的十七岁，是王果过得最痛苦的时候，她没有半个真心相待的朋友，也失去了喜的人。此刻在边的这棵树，江凛舟和她同病相怜，在某程度上来说，或许才是靠她最近的人。

「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江凛舟问的断续，字字肺腑，两颗心明明已经这么靠近了，他送给他的枫叶他一直留着，他给他看过的画他刻在心里，他跟他说过的经歷他不敢忘记，从没有告诉过他的是：那天他看到严的画里能有他们的故事，他有多么的开心。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碰，每一次他都想再更一步，不想只是而过！

「欸我们来个亲切温的鼓励拥抱吧。」江凛舟突然站起，「你把我当成你喜的人，我把你当成我喜的人，咱们两个可怜人一起互相取。」话说完，江凛舟朝着还坐在地上的王果张开双臂。后者没有拒绝，她乾脸上的泪痕，起投向那为她张开的双臂。

「如果是严应该什么也不会说。」

「你回答我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江凛舟把怀里的人揽了，他把她当成了严，撕心裂府的问着，泪止不住心痛得麻痺。他的问话同样激起王果的泪，那话若是秦真燐对她说的，她能不心疼吗？

「欸你觉得这时候如果我是严会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