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不好，嘛一副要吵架的语气。」

「你不站维维旁边？」他低声问。

——让我们用「总有一天」别。

她摇摇，「才不要，我会输。」笑着答。

「说得也是。」

「我说冯诺，这样你不就是那隻猪了？」

「好哇！」他答得乾脆，许是料想除了自己外不会再有人回应她。

「那……一块儿拍张照吧。」发号施令的仍是云裳，她也只是随指示——都最后一天了，能留下甚么就尽量留吧，反正也带不走。

「我来拍吧。」徐静十分理所当然的伸手，要她将手机给自己。

欣喜的收下布偶，赖维维笑得十分灿烂。「谢谢你给我这么可的形容，我绝对会永远记得，就算毕业了，也要请诺诺继续多多指教囉！」

此时尚能神自若的大概就只有赖维维了。

「维维——学妹也在呀，还有孟凡，大家是都要一起来拍照吗？」不知何时已和同学合照完的云裳在不远向他们几个边挥手边走上前，带着惊讶的笑。

「你别多嘴啦，猪就猪嘛，很可呀。」

她使用的形容词总是很微妙。

「……好！」

赖维维再次跑活动中心，里尚有许多人，灯是全开了，他便好奇的又晃了一会，最后驻足在最角落的一面墙前，上被用各顏的便条纸给贴满了。

大家一定都会非常开心的。

从里拿一隻抱着蜂罐的小熊维尼的布偶。

「静也要镜呀，你们是我中生活里最要好难忘的朋友，让我有一张能留作纪念的相片嘛。」维维声制止了他，以微微撒的吻。

于是维维站在画面中央；较的孟凡和静顺理成章的佔着后的位置；诺诺迟疑了会，被维维拉到右手边；令人讶异的是云裳在将手机给路过一位同学后，自己站到了徐静旁，后排角落的那个位置。

他们又照了几张，不过眾人心里总觉得不大舒坦，好像忘了甚么在今天之前都一直掛念的事情。

「啊，这回真的想去厕所了。我去去就回。」

走在她后的徐静则想吐槽又不敢开的压抑表情，这再一次证明云裳的气场有多么烈。

「跟孟凡相比，我的礼显得很普通哪，不过我中的学长就像是抱着一罐蜂走在这世界上，所以就买了小熊维尼当作毕业礼。」

其馀几人自然也不会反驳，尷尬的杵在原地，不确定接下来该甚么。

喀嚓。

这就是他俩都想维持的一如往常啊。他想是的，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去打破，去逾越。赖维维是不打算再手了，他只想好好和诺诺聊天散步；和孟凡打场实力悬殊的球赛。

面对她这番说辞，不仅维维，连孟凡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