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薏。」她唸的音听起来有鼻音，的，随后又改回英文解释，「一有苦苦又有咸咸的……汤……好像是什么消暑气又有营养的东西，是用叶煮的汤，我爸以前夏天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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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小茶几上，摆着腾腾的，是好消化的稀饭拌碎鱼，里还看得见，旁边则摆了一碗看起来糊糊稠稠的绿汤，闻不味，但静觉得有些熟──她对那东西有不好的回忆……

「几十年前的国光疫苗，最大的副作用就是会造成心血栓──而且好发在女上──」她残忍的事实，「也就是说，我需要担心的只有女而已，你优先施打测试了也没用啊？」

静有些张，但左幸似乎没有听见他们更之前的对话，只是努着嘴，皱眉盯看他们的验报告。

「……先借我一份，我看他们能不能通用这个当证明，」小毕事仔细得多，他拿着从静和奈特上取下来的军牌，「比较麻烦的是龙柏先生，到时候可能要亲自去一趟嘉义，才能行后面的手续。」

「国二疫苗，会有很严重的副作用吗？」他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先施打测试有无不良反应。」

「呣……你们都有抗没错，但又跟我们台湾的有不一样，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病毒本有差异的关係。」她手中的笔戳了戳脑袋，嘟嘴自言自语：「……嘛，毕竟第一次遇到这案例啊，你们有没有办法适应也是未知数……」

奈特愣了一下，这是她初次主动提起关于穿越前的回忆，但静没察觉，只是继续碎碎念。

他们对小毕谢，但他只苦笑的摇，并告诉他们一个不算

小的左幸垫了垫脚，歪着看像奈特。

房门突然被打开，两人吓了一。

「不如何，你们都得接受疫苗，毕竟刚刚才接过满是病毒的房间。」左幸嘟着嘴，敲了敲针筒，确认里没有残留任何空气，「施打了有好有坏，但不施打就是死路一条──我相信你们是不会拒绝的啦？」

奈特觉静了手心，她正在张……他想了想，声对左幸说：

他们现在穷得跟路边的乞丐没两样，如果还在澳洲的话，起码可以靠着探索兵的名义连络上联盟，申请临时补助，但这里是台湾，跟澳洲没半鸟关係，他们连个分也没有，全上下唯一还算证明的东西，就是脖上掛着的，一式两份的金属军牌。

左幸嘖嘖摇，嘟囔着类似「糙成这样人还那么多到底怎么办到的」之类的自言自语，然后一边拿两细小的针筒，各装着少少的透明。

留下静和奈特面面相覷。

这两个礼拜，老张和小毕不断前来他们的病房，帮着他们填写各式文件，申请住居、粮、资源给……等大小琐碎的事项。

静嫌恶的皱了皱鼻，发了两个不是英文的音。

「这是什么？」奈特也注意到那碗汤了，他好奇的着汤勺搅拌了一下，仍旧看不个所以然。

「在澳洲东海岸，只要生时测有殭尸病毒抗，就不须更多繁复的防护措施。」奈特解释。

「现在的国光二号已经改良很多了，里也有缓和剂，女人数也渐渐在恢復中，但那也是台湾人一代代施打药繁衍适应下来的结果……你们在这之前，几乎没有接过什么疫苗药吧？」她问。

「好了，谁要先来？」

他们彼此互看了一，然后。

「麻薏要先搓掉苦，绿的苦煮掉才能拿来煮汤，汤会苦是因为没把苦洗乾净，」左幸走了来，「澳洲也有麻薏？如果有的话，想必你们都知这是营养的好东西，不喜也请把它当药喝完。」

我说了算；在我搞清楚你们状况之前，你们乖乖在这里别跑。」说完，就一蹦一蹦的跑开了去。

奈特愣住。

「好像有什么护胃的功能，只有我们台中人会吃的样。」她搅了搅那汤，「……没有看到地瓜和小鱼乾，以前都会放地瓜的，我只敢吃里面的地瓜……我妈每次煮都是苦的……。」

她歪着，摇了摇手中的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