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女人对这话题不会太舒服，但他的店鲜少有女客上门，她要待，就得习惯听到那些。他继续抹着他的杯。

「他大女儿几岁去了？16？」

「还用说吗？肯定是赌输了。」

而奢华的质享受，都是有代价的。

再一次的，那女人端坐在位上动了一下，他抬，却不期然的与她对上视线。

「！他还要赌？」

也因此，他也渐渐察觉这女人从初次光临以来的转变。刚开始，她都穿一些宽松邋遢的衣服，骨瘦如柴、指节分明，整个人看起来像可以被风跑似的；而现在则有多了，两颊不再凹陷，手指圆，气也好了许多。

女扮男装的程度也低了，他渐渐可以辨识她原本的样，她那双藏也藏不住的漂亮凤，总是盯着他直瞧，不发一语。

「那卡尔怎么办？他不是去年才又多了个女儿？」

他继续研磨着手中的杯，那群人再也没有提到卡尔，喝了两，在近午夜的时候拍拍离去。

一群客人正兴致昂的聊天，他心不在焉地听着。

那混的同桌则安静的坐在位上，乖巧得很。

过几天，卡尔果然光顾了达尔克区最大的地下拍卖会场，把他老婆和大女儿都卖了。赌徒有钱了，家中也少了嘴吃饭，他的朋友们各个羡慕他卖了个好价钱，惋惜没能尝鲜。

直到有天，又一个在店里喝个烂醉，想拿椅砸人的混被他制止，他抓住被举的椅脚，醉汉被突如其来的力扯住而重心不稳，他从那酒鬼后踹他的膝盖窝，让他跪倒在地，然后指着门──一个老顾客反应灵的帮他把门拉开──他再用力一踹，将那个白痴直接踢门外。

「哈哈哈哈！说得也是！」

「差不多吧？但年龄很重要吗？」

「喂！卡尔呢？最近怎么没看到他？」

酒池林……伴随着各博奕，在每年的这个礼拜内，各疯狂的行为都会被神奇的原谅，各违反常的事情，都会在眾人无声的默许下，悄悄浮上檯面。

这时，他注意到了那女人一个多月来的新动作。

赌博过后就是几家乐几家愁，赢得人可以起膛离开这个鬼地方，输家也大有人在。不少人因此赔去了大半辈的财產，心有不甘，而动起了极端的念……

再隔天，她又得更近了，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有时候甚至盯着他几乎整晚。

不过这其实也不关他的事。

他面无表情的跟她对视了一会儿，那女的才缓缓将视线移开。

他没参与任何『生还祭』的活动，又无事地过了一个礼拜。

她微微侧，朝刚才那群人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是还要赌，是已经赌光了，惨到脱！嘖嘖嘖……」

她有一双丽的乌黑大，尾上翘，瞳仁闪着毅的光芒，笔直地注视着他。

她没有化妆乔扮，脸上没有太多痕跡，又或者她已经不知不觉步到他分辨不破绽了？

「帅喔！韦恩。」帮他开

「哈！开玩笑？他是卡尔耶！」

隔天，她选了个离吧檯稍近的位坐。

「她们可是抗人吶！那傢伙很快就不会有老婆和女儿了，他比较赌博啦！」

一群男人心神领会的邪笑了起来，伴随着酒嗝，还有抖动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