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平静地问：“舅舅为什么不反抗？”

镜外，杨戬成了一汪，他的双站立不稳，要靠着埋在内的支撑才不至于跪下去，后发了大似的，顺着雪白的大蜿蜒，滴滴答答地洇地板。

然而他没有半情绪波动。

沉香说：“舅舅，剩下的你喝下去。”

恨也。

杨戬大概也在看，他抬起下，绯红的角淌着媚意，微微一眯，像是有要滴来。

沉香吩咐杨戬四肢伏爬在地，要他塌腰抬，他住他的尾椎，从后面了去。

随着里的积多，杨戬缩起，肚里从酸涨到翻江倒海，绞痛不休。

“你先去......”

三次。

沉香怔住，若有所思了半晌，换上笑脸说：“也是。”

一次。

镜里的男人面绯红，本是丰神俊朗的长相此时已被快扭曲成女化的艳，他翻半边白探一截尖，像是被得坏掉了。

两次。

才不停下。

沉香难以置信地睁大睛。

舅舅长发遮掩下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屈辱，愤怒，还是如他的般纹丝不动。这个角度看不清楚，沉香好奇地绕到杨戬后，施法在他面前幻化一面镜。

第四次降临，杨戬连叫的力气都失去，他两一翻，竟是力不支了过去。沉香裹满的，动几下稀薄的。

。细微的闷闷的声从里传来，杨戬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外甥当作夜壶使用。

沉香不解，可杨戬痛苦的姿态不似作假，他急忙。

杨戬前半夜数次，现下不过半香功夫又连续三次，他几近虚脱。后从里到外已然红不堪，被迫着无打采地吞吐。袋得空空如也，熟红的搐着最终几滴来。

杨戬失禁了，他毫无自尊地、冷若冰霜地躺在扩大的污迹上面，任由后张开持续地。烟灰的被褥很快洇成了，散发难闻的气味。

“怎么会疼？”

“疼，别......”

沉香暂且停下，他住杨戬微微鼓涨的小腹，一个诡异的念冷不丁地冒：舅舅要是能怀上我的孩就好了。

想却没有东西来的滋味比堵住孔更加可怖，在沉香第四次要来时，杨戬本能地往前爬去躲避。

杨戬平静地答：“我还有什么呢？”

杨戬垂下帘，下狰狞的朝他近，紫红的抵住，味并不好闻。

沉香故意得很慢。

每一次，都使到了可怖的度，长的到胃到五脏六腑似乎还要从中来，得杨戬要不过气。

狂风骤雨般的。

杨戬微微张开了嘴。

张开，在之际，沉香压下，淡黄的到杨戬的下上，溅起，顺着下到脖颈，淋到膛。

沉香从镜里仔仔细细地观察杨戬，十分满意他的失态。他恨透他明明毫无尊严却冷若冰霜，同时他也发现，无论舅舅什么样，他都他。

沉香明显地起伏了一下。

沉香打个寒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愤怒又恐慌，他只是隐约地觉得杨戬不应该是这样的，那杨戬应该怎样呢？他同样没有答案。

杨戬漆黑的珠定定地，视线不知落在何。沉香心烦意燥地去拽他的胳膊，像拽一藤蔓一样轻松地把他拽下床，“噗通”一声，膝盖猛地砸上地面发沉重的声响。

沉香抬起手，犹豫着摸了下得滴的发......不是。

来得迅猛湍急，不由分说地将他淹没。会死的，杨戬迷迷糊糊地想，他会溺死在这极乐的浪里的。

目光越过杨戬的实，沉香牢牢盯着镜里靡肮脏又艳丽人的虚像。

“啵”的一声，失去堵，泛着淡淡腥臊味的了洪似地涌。沉香到，他立即下床，生怕再沾上那些污秽的。

沉香揽住杨戬腰站起，压住他的贴在镜上。

连绵不迭。

杨戬额上沁冷汗。

更可怕的，似有张小嘴一一着那块凸起，带来了骨髓的快。杨戬还不知有只“蛊”咬着那，正是沉香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去的。他只是受不住地“嗯嗯啊啊”，变了调的浪叫声险些掀翻了屋。

前方是镜。

“啊哈......”杨戬抓镜框，指节泛着青白：“不要了......啊啊......沉香，停下来......”

“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