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中秋，晚上我会回来陪舅舅赏月——

夜幕降临，明月升空，月光倾泻在石板地上像水一样晃动。偌大的庭院种满月季和丹桂，风一吹，一院暗香浮动。

杨戬从堂屋到庭院几进几出，把应节的吃食端上石桌。月饼，石榴，各色干果，最后放好桂花酒，他顺势坐下，抬起头入神地望着月亮。

“舅舅想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空气漾开波纹，沉香着一身蓝色纹路对襟白袍显形，他的身后跟着敖春。

杨戬什么也没想，但是他说：“想你怎么还没来。”

沉香翘起嘴角，似乎满意这个回答：“爹和娘让我给唠叨和师父送些月饼，耽误些工夫。”停顿一下主动解释，“净坛庙遇到八太子，就一同过来了。”

杨戬抿下嘴唇没有说话。

敖春和沉香走近，在杨戬身上压下黑色阴影，他们坐了下来。没有忽略杨戬脸上的细微表情，敖春盯着他，眼神冰冷：“你不想我来？”

“没有。”

杨戬否认，拎起酒壶给他们倒酒。佳酿清澈而馥郁，宁静地流入杯中。

“舅舅，我们来陪你过节，你高兴吗？”沉香问。

杨戬放回酒壶，点点头。

“那以后每一个中秋节，我们都来陪舅舅好吗？”

杨戬又点点头。

敖春冷眼看他们表演，忍不住嗤笑一声。

话题到这里戛然结束。

敖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桂花酒甜腻，而他喝惯烈酒。沉香对酒更是看也不看，他的视线游移到杨戬胸前，那片黑色衣料隐约透出乳头的形状：“舅舅，我不想喝酒，我想喝......”

杨戬会意，他扯开衣襟。

首先印入沉香和敖春眼底的是一抹雪白的胸脯——为方便被他们使用，杨戬只有宽松长袍可穿。衣襟继续往下拉扯，袒露出一整只丰满胸乳。高高翘立的乳头被圈圈红线紧紧缠裹，形成一副奇特诱人的样子。

说起来，为避免奶水溢出从而浪费，这些红线还是沉香缠上去的。

杨戬一圈圈地解开红线，肿大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可怜的一粒上印满红线勒出的杂乱纹路，形似桑果，色泽糜烂，好像稍微触碰一下便会流出汁水。

沉香舔了舔嘴唇：“舅舅自己挤出来。”

“嗯。”

杨戬应道。他掐住乳根挤压，没几下便感到乳汁向出口处涌去了，然而迟迟不见出奶。他加大力道，于是白花花的乳肉挤出虎口动来动去，像一团肥腻的兔子。

敖春和沉香一瞬不瞬地看着，见杨戬挤奶挤得艰难，沉香提议：“舅舅，试试刺激一下乳头。”

杨戬听从建议地摸上乳头，不由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这里已然敏感无比。稳了稳气息，他捏紧乳尖使乳孔张开口，另一只手则挤压乳肉，仍是无济于事。

渐渐地，杨戬俊美的脸上泛起潮红，额头上渗出了细汗：“唔......挤不出来。”

“你怎么这么没用。”

敖春忍着不耐烦责骂。

沉香却是什么都没说，他直接扑进杨戬怀中。

脸紧紧埋在舅舅胸前，呼吸间是他身上温煦的香气。沉香含住乳头吮吸，鲜甜的味道立即充斥口中。他大口大口地吞咽，满足地闭上眼睛。婴儿时期未能喝够母乳的缺憾，他总能够从杨戬身上得到弥补。

敖春颇有些看不起沉香心急，他悠然地探进杨戬另一边衣襟，握住掌下软弹的乳肉上下推揉。熟练地解开红绳，他用坚硬的指甲抠弄起乳尖，自是惹来杨戬断断续续的媚喘，倒也玩得得趣。偏偏沉香喝奶喝得啧啧有声，传入耳中难免口舌生津，他没能忍住催促：“你快一点。”

沉香早已喝完奶水，正舔着乳晕挑逗乳珠，闻言只好咂摸着嘴离开杨戬怀抱。转而又把人抱坐在腿上，摸到腰带上的衣结。

杨戬扯下另一边衣襟，捧着胸乳送上。敖春凑过身来一口含住，他叼住乳头向外拉扯，直把深粉色的乳晕拉扯成一片粉嫩薄肉。受此刺激，奶水一股脑地喷薄而出。

说什么挤不出来，怕不是发骚骗人吸他奶子呢。敖春忙不迭地吞咽，轻蔑地想。他发狠地咀嚼乳头。

痛。杨戬挺起胸膛，感到乳头就要被咬下来了。他难受地靠在沉香怀中呻吟，嗜痛的身体却是燥热兴奋起来。前身性器昂扬挺立，后穴里空虚瘙痒，分泌出晶莹的肠液准备迎接入侵。

沉香利落地脱去杨戬衣服，又脱去靴子，使他浑身赤裸。他像一只